脱亏损的局面了嘛。
不过就在韩之锋准备离开明珠的时候,又出事儿了。
韩之锋赶到明珠市西郊医院,这是个郊区医院,在急诊住院部看到了躺在床上的滕远,
“怎么回事儿,”
韩之锋无语的看着滕远吊着个胳膊歪在床上,嘴里还叼着根烟,气的韩之锋一把把烟抢过来扔了。
“远哥的手臂被人打的骨裂,可能要两月才能好利落,韩哥,我们被人偷袭的,对方说是给我们点教训,”
迟三接话道。韩之锋看了看他,只见他的身上价值不菲的宝蓝色大衣被划破了好几处,显然当时迟三也吃了苦头,只是没有滕远那么大就是了。
“疯子,没事儿,等我养几天,我亲自带人去收拾了那兄弟俩。”
滕远发狠道。
“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和我说一下,”
韩之锋道。
“锋哥,明珠的永信物流最近接了西郊的不少单子,咱们公司有超市的单子所以运营成本低,所以收费低了些,一些单位还有商店都开始用我们公司的物流,结果原先控制这里的海东物流老板兄弟俩找上我们物流,远哥就和他们谈了谈,远哥说可以溢价收购他们的店面,他们说小赤佬休想,这就这么谈掰了,今天我们刚出公司几个人就突然上来拿刀就砍拿棍子就砸,远哥受了伤。”
迟三磕绊着把事情一说,
‘你们大意了,你们接触的这行你们清楚,争斗的时候一定要多带人手保护自己,这行里面什么人都有,’
韩之锋立即斥道,
“疯子,这事儿怨我,当时迟三说带点人,我说不用,说实话我真没以为那两兄弟有这个胆子,现在看来是小瞧他们了,等我好点了,到时候我找他们好好掰掰腕子,”
滕远咬牙发狠道。
“算了,你好好养伤吧,争取全乎的回到舒州过年,这事儿我交给三儿办了,”
韩之锋斜睨了他一眼,就现在这个摸样还想着掰腕子呢。
“我,”
滕远这一年来顺风顺雨的,什么时候吃过这亏,心里发狠过几天要找回场子来,
“闭嘴,信不信我打电话把你爸妈叫来,”
韩之锋一瞪眼,滕远只有萎了,他知道韩之锋做的出来。
韩之锋雇了四名看护照顾滕远,同时让物流的两个人在这里保护一下滕远。
安置好滕远,韩之锋带着迟三返回了永信物流在丰显区的办公楼。
“说吧,这两个兄弟还有没有其他的店面,”
韩之锋问道。
“没有,就这一个店面作为收发货的地方,再就是在一个偏街租下了几百平米的一个库房。”
迟三想想道。
“那就好,看来是给他们一个教训,让他们知道有哪些人不能惹,比如舒州矿区来的人,”
韩之锋龇牙道。
海东物流的微胖的两兄弟坐在店面里,看着斜对个正常营业的永信物流的收货点,
“昨天找郑老五找人修理了一下那个牛的不行的滕远,这不今天都没事,这样的人就是欠揍,”
微胖的老二撇嘴道。
‘我倒是觉得哪里不对劲,发生了这事儿他们也不报警,也不派人来这里,你说他们想怎么做,’
瘦削的老大狐疑道。
“他们能做什么,呵呵,这里是明珠,不是这些小赤佬在的苏南,给他们几个胆子能做什么,”
老二嗤笑道。
他刚说完这话突然一阵汽车马达的急速轰鸣声传来,听着就是重型汽车的发动机。
两兄弟对视了一眼有些迷茫,他们的店面在人行道后面,怎么载重卡车也跑到人行道上了吗,接着门口出现了一台东风重卡硕大的车头,直向店面冲来。
老大尖叫着拉着老二向后面冲去,其他的店员也是四下退避。
嘭的一声巨响,重卡的车头钻入了店面,把店面前脸的铝合金大门撞飞,车头完全陷入了店里面,店里买的货物和柜台七零八落。
过了一分钟,两兄弟以及店员战战兢兢的从后面的小库房钻出来看着这辆重卡。
“是,是永信超市,”
老大一指重卡上面的标志道。
“卧槽,他们这是来报仇的啊,”
老二拿起一把破碎的椅子冲上,他来到车门跟前踏上踏板刚要开副驾驶的车门,车门蓦地打开,把他撞飞出去。
副驾驶上跳下一个身穿永信工作服的高大司机,他手里拿着大号板子一指老二,
“你们拿椅子是想打死谁吗,”
语气很是不善,
老二哪里受的这个,他差点被汽车卷入车底,结果对方颇有点恶人先告状的意思,这怎么能忍,他嚎叫一声挥舞着椅子冲上,
这个司机向左侧一移,让开头部,用左肩头挡了这一下,他一声闷哼,接着右手的扳手快速挥出,咔的一声,老二的左臂成了一个奇怪的形状,老二坐倒地上不似人声的哭号着,
“我们老板韩哥说这就是给你的回礼,呵呵,”
这个司机眼睛笑嘻嘻的低声道,然后看向四周其他的人,此时他带着笑,不过眼睛里却是闪着凶光,所有和他视线相交的人都是不敢看他的眼睛。
此时司机从驾驶室跳下,
“哟,这不是老二吗,不是还有一个老大吗,”
他眼睛看向老大,老大方才已经傻了,他感觉不对劲,但是没想到永信的反击是这么刺果果毫无掩饰,大白天就开车直接撞入他的店面,抬起板子就下狠手,这太凶猛了有木有,当这个司机盯上他的时候,他立即翻身就跑,他钻入库房,接着撞碎了库房的窗户腿脚利落的溜了,尽显年轻时候混社会时候的好身手。
其实后面的那个司机根本就没追,和另一个司机嗤笑的看着老大狼狈逃窜的模样,
‘我呸,也就这点胆子了,’
其中一个司机拿出了手机,
“110吗,我是一个货车司机,嗯,我的卡车失控撞入了一家店面,哦,店面的名字叫海东物流,地址是西郊路。。。。”
海东的几个人都傻了,还能这么做,太不要脸了。
那个断了手臂的老二一边呲牙咧嘴一边看着眼前碎裂的一切心肝肺全疼,这下子没有几天的收拾根本无法开业,损失太大了。
而且永信的人他怎么就能这么做,开着自己公司的汽车就这末杀上门来,这都是一些什么人呢。
过了会儿110的出警车来到了现场,给两伙人录口供,
“唉,连续两天开车,有点迷糊了,我本来是想在这里挑头,然后把车停在对面公司收货点那里装车,结果一迷糊直接撞进来了,”
司机叹口气,很无奈道,当着海东这些人的面扯谎。
‘你特么撒谎,你们一个挑头能撞得这么深,’
听了这话坐在担架上的老二要疯。
“我一时把油门当刹车了,”
司机很无辜的一摊手,把油门当刹车当然后果严重,不过只有现场的人知道根本不这回事。
‘那你拿着扳手打我,’
老二吼道。
‘是你先动手用椅子打我的,我不还手就要被你打死了,’
副驾驶那个司机反呛道。
“胡说,你们是为了报复,是为了给那个滕远报仇,”
老二疯狂的喊着,
‘哦,原来早有恩怨,说说吧,怎么回事,’
警察问道。
其实两家都是物流,还离得不远,典型的同行是冤家,警察估计这里面有猫腻。
“我,我,”
老二一时卡了,他找人动手的事儿那真不能说啊,说了就是大事儿。
“呵呵,看看我们就是偶然一点冲突,没什么大事儿,”
司机讥讽的一笑。
警察看着面前这几个货,呵呵,谁信谁脑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