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宣传的挺好的,说是官方的安置营地,进去后安排住房,安排工作,低收入的还有政府补贴,最主要的是安全,有部队驻扎,十几万的尸潮都对付过。”
“这种话就听一乐呵。”
刘三千笑道:“真要像他说的这么好,里面的人吃什么?他们赚谁的钱?其实你说的这个江北安置营,我以前也听说过,两年前就沦陷过一回,现在居然还没改名。”
“唉,我也知道,宣传的话肯定不真实,但我们总得找个安置营待着呗,咱们有手有脚的,进去肯定饿不死吧?”
国字脸愁眉苦脸的说道,刘三千端起一杯水说:“这话实在,去哪儿都差不多,不管是哪个安置营,都是一个尿性,底下人给上层人卖命,包括我准备去的东洲安置营,对了,蒋文东,你们现在也可以做决定了,想去哪儿好好考虑考虑,东洲确实太远。”
“我想想……”
蒋文东微微颔首,外面雷声大作,看样子一时半会儿晴不了,谁知从雨里竟然走进来个穿着雨衣的男人,微笑着跟蒋文东打招呼道:
“东哥,命挺硬啊。”
“卜岳明!”
丁涛立马激动起来,“他是卜岳明!”
“刘哥,快杀了他,就是他当时打开了个洞,把丧尸全引来了!”
蒋文东起身惊慌的指着卜岳明大声说道,但刘三千却笑着说:“来者都是客,怎么着,坐下来吃火锅?”
“嗯,正好我带了点儿海带。”
不知道是艺高人胆大,还是不想活了,卜岳明找了个凳子坐了下来,从背包里拿出个装着海带的塑料袋,这种海带裹满了盐,处理后没半点水分,保存个两三年不在话下,吃的时候刷干净用水泡发就好。
“刘哥,这种人不能跟他废话,赶紧宰了他!”
蒋文东满额头的汗,刘三千却皱着眉头看向他:“东哥,你不会是感冒了吧,怎么这么多的汗?”
“没事儿,我害怕他有什么阴谋。”
蒋文东擦了擦汗水,在手背上看了看,“他来这儿绝对没憋什么好屁,你还等什么呐,你要不动手我就带人动手了啊!”
“别着急吗,我相信他到这儿来总不能是为了送死。”
刘三千扭头看向卜岳明:“说说吧,你来这儿想说些什么,听说是你撤开了防护?”
“刘哥,你觉得我有这么大能耐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做完这一切吗?”
卜岳明淡淡的笑道,正要继续往下说,蒋文东却突然大吼道:“老三动手!”
被称作老三的中年人和另外一人立刻掏出刀猛地朝坐在座位上的卜岳明砍去,但卜岳明的速度着实不慢,连忙用背包顶在了头顶。
“踏马的,还反了你俩了!”
黄健航一脚将老三踢了老远,刘三千笑呵呵的没说话,另外一人也放下了手中的刀,面如死灰的瘫坐在座位上。
“继续,卜岳明。”
刘三千敲敲桌子,卜岳明点头继续说道:“那天负责那片区域的确实是我,但是门市房的情况你们也都清楚,一眼就能望的到头,更何况是好几个人同时执勤,我要是想神不知鬼不觉的打开几个窟窿,除非其他人全是瞎子。”
黄健航附和着说:“对啊,我早就说有古怪了,那些小孩儿一直都在二楼玩儿,大人就在旁边看着,怎么可能没注意到。”
“能做到这一点的除了蒋文东没有别人,他派手下早早的准备好了那些窟窿,同时还有一大瓶准备好的血,如果不是他们,一个普通人要存上多久才能存上这么大一瓶血?”
卜岳明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脸色惨白的蒋文东:“正好赶上底下出了事儿,他们趁机立刻将计划提前,无奈还没来得及换班,所以他只能把我当成替死鬼,准备先杀了我在丢下去,就连尸体都销毁的一干二净,可惜呀,他不知道我藏了一手,让我逃了出去。”
“我早说过他不是什么好东西,啧啧啧,怪不得他上去之后立刻躲在了冷库里,原来是有备而去。”
黄健航恍然大悟,却又疑惑道:“不过我就不明白了,蒋文东,你犯了什么病,非要引进来丧尸杀人?”
“蒋文东,解释解释?”
“你们相信他的一面之词,我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蒋文东色厉内茬道:“卜岳明就是个精神病,他有被害妄想症,老是觉得有人要害他,不信你们问问老三,他一直以为是我害死了他朋友,所以才蓄意报复,这个人本来就不正常,他说的话根本没有可信度!”
“你们俩有没有什么好说的?”
刘三千看向另外两人:“本来你们要是不动手,这几句话还有点儿可信度,好端端的急了,这能怪谁?”
“都是蒋文东吩咐的,我们只能照办!”
“你踏马说什么,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刘哥……”
老三低着头抬眼看着姜文东:“他之所以要这么做,是因为他以为你是嫌这儿人太多,如果死上一批,你说不定就会改主意,而且就算你不带上咱们,人少的话咱们出城的几率也大的多,特别是……他说特别是那些小孩儿跟老人,都是拖油瓶,死了一了百了……小孩儿的话还能留上几个,说不定能让你心软。”
“你踏马放屁!”
“老三说的是真的。”
另外一人也跟着道:“之前他就指使我们杀了很多人,包括他以前的老板,还有个大领导!我们本来也不想做的,但他把这些事儿捅出去我们也没好下场,所以就……”
“你个畜牲!”
“踏马的!”
一旁的几人早就怒气填胸,立马朝蒋文东动了手,蒋文东仗着个头大,一个肘击就将其中一人掀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