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手套,钟白依然感觉到她的手指冰凉,他的心在抽搐,绞痛的疼,无忧这不是你要的幸福吗?我已经全部给你了,你千万要幸福。钟白另一只手轻轻按在无忧的手臂,“走吧,孙平用整个生命在等你”
在众人注视的目光下,无忧挽着钟白的胳膊面带着微笑走向了人生中的红毯,一段的路程走的极为缓慢,极为沉在,每走一步,钟白都感觉自己的生命都开始了倒计时,正在缓缓的流逝,他的胳膊微微发抖,似乎担负不起无忧这支细小的手臂,无忧感觉到了钟白的异样,她的心并不如她的表面那面坚强,正如一团乱麻在受着车裂之刑。走到这一步了,自己不能再给钟白任何心软的机会,正如濒临分娩的孕妇经历着最后的痛楚,这阵痛苦过后将会是一个新生儿的时代,钟白的新生,自己的新生,孙平的新生,更甚者是五爷的新生。
终于,走完了这算旅程,钟白把无忧的手臂缓缓的交给了孙平,脸上尽量的做出了一个高兴的表情,孙平激动的接过无忧的手,感激的看了看钟白“谢谢你”钟白笑了笑眼睛的余光斜睨着无忧,无忧正一脸幸福的望着孙平,眼睛脉脉含情,似乎是她的整个世界,他逃似的离开了这对新人,找了个角落再也没有力气支撑下去,一屁股就坐在椅子上。
婚礼在进行着,钟白耳朵嗡嗡的作响,如围绕着一群讨厌的小蜜蜂,挥不去赶不走,他想努力的让自己竖起耳朵像个正常人一样倾听婚礼的乐章,献上最美的掌声和祝福,可是他却做不到,身边时不时有人拿着酒杯过来寒暄,钟白只觉得这些人眼熟,却都记不起名字,他在拼命的思索着这些人的名字,尽量不让自己失礼,可是张冠李戴的还是惹的人家面罩寒霜。甚至他们和自己说了些什么都听不清楚,只模糊的搜索出几个词语,“宣传策划”“广告份额”“市场”难道他们是借婚礼和自己来谈生意的吗?不,不要,这是一场圣洁的婚礼,绝不允许世俗的羁绊。
王朝忙完了手边的事情,赶紧跑到了钟白身边,递上了一杯凉白开“额滴神呢,你这是干嘛啊”王朝看着一堆烂七八糟的酒瓶并不惊讶“借酒消愁也没有你这么个消法的啊,你这是要命啊,来,赶紧喝点水,咱回家好不好”王朝喂了钟白喝了几口水,就扶着钟白往外走,钟白使劲一推,一个趔趄,倒是把自己摔了出去,顺带着桌椅,酒瓶,果盘,哗啦啦的跟着乒乒乓乓的洒翻一地。在这满是笑语的婚礼上,很难容下任何异样的声音,众人纷纷停止了手中的动作,扭头朝钟白方向看来,王朝不好意思的朝大家挥挥手“继续,继续”
无忧的笑容僵硬在脸上有那么几秒中,随后就被融化了,孙平知道三个人的痛苦,钟白的大度,无忧的痴情,而自己到底算什么呢?算不算横刀夺爱?孙平悄悄的趴在无忧脸庞耳语“我安排王朝照顾他,放心吧”说完孙平起身朝着无忧笑了笑,无忧也是感激的一笑,这个男人太可怕了,他能看穿自己的一切心事,哪怕他假装糊涂一次,给自己一次试着爱他的机会,只是他连这种机会都不给自己。
在外人看来孙平的举动无非就是小两口之间的亲密动作,但是对孙平来说是在伤口撒盐,他也是下了好大的决心才在她的面前提及她的最爱,这是他唯一能做的安抚她情绪的方法,鱼和熊掌怎么都可煎的呢,他已经得到了她的人,就不能再要求她的心,何况无忧说过会试着爱上自己。
一天的婚礼终于结束了,无忧和钟白坐在诺大的卧室里显得都很局促,自从知道两人是夫妻之后,竟没有了平日里的随意和熟捻。一袭火红的金丝滚边的立领旗袍已经不在适应这个季节的温度,无忧抚摸了一下手臂,往床边缩了缩。孙平觉察到无忧的动作,替无忧铺好了被褥后“赶紧休息吧,累了一天了”说着抱起自己的枕头就往外走。无忧心有不甘的砰砰的跳着,想着第一次新婚夜他抛弃自己的场面就脚底发凉。生硬的问道“你要去哪里?”
孙平似乎看穿了无忧的心意,歉然的说道“放心吧,我就睡客厅,有事情你喊我”
“你个混蛋孙平,你娶了我为什么要冷落我,你难道还想羞辱我一次吗?我受够你了,你要滚就赶紧滚吧,我才不会祈求你,我不稀罕”无忧拿着床头柜上水晶花瓶重重的朝孙平砸去,一连多日的怨气,怒气,加上两年前的账,无忧统统发泄到了孙平身上,能砸的,能摔的在用了,无忧还是没消气,随手找着能摔打的东西,这时孙平走到无忧跟前,又递过来几个水晶花瓶,无忧突然停止了疯狂的动作,满脸泪水的看着孙平水中的东西,接过来又是一阵稀里哗啦的乒乒乓乓的摔打。
许久后,无忧徒然的趴在床上大哭起来“孙平,我不是有意要这样的,对不起。”
孙平坐到无忧身边,把她拉起来拥进怀里,替她理去额前的乱发“我不怪,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无忧不要有心理压力,我们做不成夫妻,可以做朋友,像以前一样,有说有笑不是很好吗?我不会勉强你做任何事情的,如果你想他念他,我可以把他找来,你们都为了最爱超然的大度,选择退让,我也可以的,我不想做个小气鬼。”
“孙平,谢谢你肯收留我,为了你的这番话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做好你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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