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多少,当年是否跟她有所牵扯,这些都是让她疑惑。
“皇叔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是这样吗?”
“嗯,皇上对他的戒心要远远小于夏侯晟。”
苏沐歌从床上坐了起来。“看来王爷这个皇叔,并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啊。”
“王爷,皇上召见。”
左丘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苏沐歌看了夏侯墨一眼,把身子挪了挪,顺势躺下了。
“皇上要见王爷,肯定有要是,王爷还是快些过去吧。”
夏侯墨指腹在她红唇上点了点。“王妃还要继续昏迷不醒?”
苏沐歌闭上眼。“受了那么大的惊吓,哪里是这么快就能醒过来的?”
夏侯墨低笑一声,垂首在她额前吻了吻。
“王妃好好昏睡,本王去去就回。”
“恭送王爷。”
夏侯墨翻身下床,拿起外袍走了出去。
娇兰宫,皇上下榻的书房内。
夏侯坤躬身跪在书房中低垂着头,让人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
“有人潜入太后那放火,那些禁卫军竟是一点端倪都没有发现!你说朕还能指望这些人保护朕的安危?!”
皇上是生气太后在娇兰宫出这样的事,但气过之后,他又觉得心慌。
太后所在的院落离他的不远,若是那时那些人不是到太后那边放火,而是在他这里,那么现在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人是不是他夏侯睿了!?
皇上更是知道,出事的时候,夏侯坤还在女人身上!
思及此,皇上视线有些复杂的看了眼跪在地上的夏侯坤。
“皇上,晋王到了。”
夏侯坤一听夏侯墨来了,放在两边的手不自觉攥紧。
“让他进来。”
“是。”
夏侯墨阔步而入,上前行礼。“参见父皇。”
皇上站了一会儿就觉得身体有些受不住了,转身又易公公扶着他到龙椅上坐下。
“之前在你府上搜出跟罪臣夏侯晟勾结的信,此时朕已经派人查清楚了。”皇上看着夏侯墨幽幽开口。
“此事纯属有些捏造证据陷害于你。”
“谢父皇明查。”
皇上点点头,出了一口气。“你到底管着禁卫军多年,禁卫军在你手上也不曾出过什么大错,前阵子朕让你二哥暂时管着,既然现在已经证明了你的清白,那么凤牌,你就拿回去吧。”
闻言,跪在地上的夏侯坤猛地抬起头来,眼底的不甘和戾气如何都压不住。
“父皇,之前是儿臣失职,还请父皇责罚。”
“你也是第一次掌管禁卫军的庶务,出错也是在所难免的事,此时朕不计你的过错,将凤牌拿出来给墨儿吧。”
皇上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将夏侯坤那费尽心机才得到的东西送回到夏侯墨手中!
夏侯坤手背青筋突暴,却不得不咬着牙将身上的凤牌拿了出来。
夏侯墨视线淡淡的从凤牌上一扫而过,伸手将两块凤牌拿了过去。
“这段时间,多谢二皇兄了。”
多谢什么,多谢他暂时给他保管着两块凤牌吗!
夏侯坤感觉受到了莫大的羞辱!
“到底是谁敢在娇兰宫里放火,这事一定要给朕查清楚!”
“是。”
一刻钟后,夏侯坤和夏侯墨二人从书房里走了出来。
夏侯坤周身阴沉一片,逼着初春的天气还冻人。
“晋王真是好能耐!”夏侯坤走到夏侯墨身边咬牙道。
夏侯墨眸低微不可见的闪过一抹讽意。“多谢二皇兄夸奖。”
说完,他阔步离开,只留夏侯坤独自在原地咬牙切齿。
“王爷。”东临快步走到夏侯墨身后。
夏侯墨脚步放缓了些。“怎么回事?”
东临知道,夏侯墨问得是纵火的事,当时他跟左丘可是守在外面的,那里是太后住的地方,外面巡逻的人自然不会少,但太后到底是女眷,禁卫军都是男子,即便是巡逻,也不会靠得太近。
“当时属下跟左丘发现有人想要潜入便追了过去,但对方十分狡猾,完全不跟属下和左丘交手,等属下等人发现不对返回去时,火已经烧起来了。”
东临和左丘的武功夏侯墨清楚,能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连交手都没有的就溜走了,这人的武功绝对在两人之上。
这样的一群人潜入了太后的院落,不是去杀人,而是放火。
如果他们想要太后的命,那火完全可以从前院开始放,可他们偏偏选了后院,为什么……
因为他们的目的根本就不是要太后的命。
火烧起来之后,整个娇兰宫变得一片混乱。
对方的目的就是为了制造混乱,好去做他想要做的事,那在娇兰宫,又有什么能让他这么大费周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