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其事的,特别是黄皮子,蛇和刺猬,修炼成精的不少,叶永诚将周围的小动物一网打尽,里面说不定就有些灵物,但他自己不知道,杀了吃了。这些灵物修炼了那么久,肉身被破,如何放得过他?他之后的一系列变异在医生看来是一种特殊的狂犬病,在我看来其实是被那些灵物的怨念附身,怨念借他的壳继续修炼,以至于他的外形和行为都更向那些动物靠拢。”
我知道我说的这些过于离奇,便先停顿下来,曹队已是瞠目结舌,楞在一边,姜队倒是没什么表情,用手轻敲着桌面。我便继续往下说“叶永诚的死,一方面是他已意识到身上的问题,但无法控制本能,我估计他从医院逃出来,是去找吃的,但那时他身体虚弱,头脑也不清晰,估计没有捉到,走到河边,恰好看到了一只泡在河里的旱魃”
“你是说叶永诚把旱魃捉住吃了?”曹队可能已经控制不了自己胃部的抽搐反应,捂着嘴蹲了下来。
“我问过医院和机械厂里参与搜索叶永诚的人,发现叶永诚尸体的那一段小河,河水变成了灰绿色,腥臭无比,搜救的人以为是叶永诚的尸体腐烂造成的。这样看你的猜测是准确的,也因为这个猜测,后面医院所发生的一切才可以解释。”我把曹队的大茶缸倒上水,递给他,然后继续我的推理。
“叶永诚的尸体运回医院后,院方担心是传染病,希望马上火化,但闵红担心尸体火化了,叶永诚死的毫无价值,她希望真正找出丈夫的死因,就向医院提出捐献遗体做医学研究,双方达不成一致,只有暂时先将尸体存入了冰柜。”
我也起身,拿起曹队的茶缸喝了两口,大叶子茶特有的苦味直冲头顶,确实提神。“昨天夜里,罗老汉身体不舒服,罗文斌约了两个朋友替父亲看停尸间,三人围在停尸间外的小桌上打扑克牌解闷,十一点多时,几日阴雨潮湿,空气中的电能刺激了还没有真正脑死亡的叶永诚,当然,也许此时已不是叶永诚的大脑,而是旱魃的,他推开了冰柜门,走了出来。最先看到尸体的是坐罗文斌对面的朋友,因为罗文斌背对着停尸间的门。尸体从黑暗中走出来,也许很慢,但他身上有一层角质皮,样子应该非常恐怖,他那朋友一下就吓了过去,椅子翻倒,他旁边的另一个朋友,应该转头也看到了,脸部肌肉抽搐得无法恢复原状。”
我歇了口气,继续说道“罗文斌应该听过父亲谈起停尸间起尸的故事,也知道应该怎样处理,看到两个朋友的动静,知道背后应该有什么,没多想,回过身便用椅子猛砸了下去,这一下将叶永诚的头顶砸出了七八寸的裂口,叶永诚倒在了地上,而此时旱魃雷已追寻到了停尸房,一种可能是旱魃的魂魄从叶永诚头顶的裂口出来,距离罗文斌太近,另一种可能是罗文斌已经被旱魃附了体,总之,旱魃雷劈死了罗文斌。之后旱魃的魂魄又通过罗文斌的朋友,在医院里游荡,凡是它附着过的,都被旱魃雷劈到了,旱魃不死,落雷不停。”
“这不可能,人都劈死了,旱魃的魂魄早散了,它还能在医院里溜达?”曹队终于喝完了茶缸里的水,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
“这的确不合常理,但你想,旱魃附上叶永诚的时候,叶永诚身上一定还附着其他东西,旱魃能鸠占鹊巢,只可能具道行比地八仙深的多,也许它并不附在人的大脑上,这样,即使被劈了,它也可以跑掉。也许它经常从宿主身上转移,而宿主身上残留了它的一些气息,也遭了雷击”我说完这些分析,自己都觉得毫无依据,太过耸人听闻。
“如果真是如此,小常你有法子解决吗?”姜队扔掉已经烧尽的烟头,深邃的目光注视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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