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能忘记呢。”
“教书也不是不成,只是老夫教书,自然要按照老夫的道来教书,如果是弓马刀枪一类的请恕老夫无能。”
“小弟也没有教授学生这些东西啊,自然有武学师傅教授,先生快走,小弟已经忍不住要聆听我兄对《春秋》的新的认知了……”
何元洪先生欣然答应。
然后,玉山书院里又多了三十七位先生,以及两百二十六个学生……
杏花开的时候,云彰已经可以跌跌撞撞的在地上跑了,而云显还是只会爬……
在过去的一个月里,云氏总共接到聘礼七份,也就是说,今年九月,云氏要不停的出嫁七个闺女。
钱多多的办事效率非常的惊人,云昭找人偷偷地打问过,这七个前来提亲的男子中,没有一个属于绑来的,都是心甘情愿,且娶亲的意愿很是高涨。
这就很好嘛!
他的妹子们本身就不丑嘛,而且最近一个个都表现的很好,家里长辈不在,云娘又嫌弃她们麻烦,所以,这些妹子们整日里想着法的孝敬云昭这个当兄长的。
很好啊。
老母亲身体健康,两个儿子正在慢慢长大,两老婆一个温柔贤惠,一个精明能干。
妹子们被多多收拾的胆子都吓破了,不但收起了骄娇二气,一个个走路都不敢快步走,听到多多的声音,胆小的都会吓尿,一个个就盼着早点嫁人,好脱离魔爪。
部下们都在老老实实的或者开疆拓土,或者安抚万民,或者在敌占区搞阴谋诡计,或者远赴域外为蓝田县赚钱……都很好。
至于张秉忠突然从蜀中钻出来,跟李洪基相互配合着在武昌蹂躏杨嗣昌,王文贞的事情,这不关云昭屁事。
至于从辽东传来,大明官兵突袭了建奴老巢赫图阿拉,焚毁了整座城池,杀了建州军民无数,还在赫图阿拉昭明殿逼死努尔哈赤嫡长子褚英,和善贝勒代善的母亲佟佳氏以下八位嫔妃。
黄台吉披麻戴孝,发誓不报此仇誓不为人,至于泣血恳求黄台吉准许他领兵叩关为母亲报仇的和硕贝勒代善的要求,被黄台吉婉拒。
这件事传到云昭耳中,八百里加急给正在宁锦前线排兵布阵的洪承畴送去了贺信,信使带回来了洪承畴的回信,信上只有大大的九个字——关我屁事,关大明屁事!
虽然不关洪承畴屁事,不关大明王朝屁事,云昭还是很高兴,特意给皇帝上了贺表,祝贺皇帝在新的一年中取得了一场决定性的胜利。
“根据我们收到的种种蛛丝马迹来看,赫图阿拉一事跟韩陵山进入辽东的时间线高度吻合……”
钱少少的眼珠子没有一刻是静止的,他总想从姐夫的表情中得到一个回答。
“关韩陵山屁事!”
云昭断然否定。
“那就是韩陵山做的喽,文玉山在白城子最后见韩陵山的时候,这家伙不知道从哪里纠集了一伙强盗正在打劫白城子。
打劫白城子这种普通的劫掠行为,与韩陵山日常喜欢干大事的性格不符合,既然手里有钱,有人,突袭一下兵力空虚的赫图阿拉很正常啊。
姐夫,这是大好事,您干嘛要否认?”
“叫县尊!”
“哦,县尊。”
“还没有联系上韩陵山是吧?”
“还没有,不过,我估计他在干了这事之后,留在辽东应该很危险,这时候应该正在想办法离开辽东呢,再过半个月,应该就有这家伙的消息了。
我们前期派往漳州,泉州的人手已经出发了,与原先在漳州,泉州的人手属于两条线,一条专门与郑氏交好,做生意,刺探情报。
另一支去了漳州,泉州之后就潜伏下来,等待韩陵山抵达之后召唤。
县尊,你还没说为什么不能说突袭赫图阿拉是我们干的呢?”
“因为我们就没有干!明白吗?”
钱少少答应一声道:“我总觉得韩陵山办错事情了,佟佳氏没有什么影响了,早年间努尔哈赤入赘佟佳氏,是一个赘婿身份,建州人正在竭力否认这一点呢。
再加上努尔哈赤长子褚英又被努尔哈赤给杀了,这时候再杀那个佟佳氏屁用不顶,我就想知道,韩陵山为什么不把布木布泰给我们弄回来看看,这样才能真正的震慑黄台吉。”
云昭抬头看了钱少少一眼,钱少少立刻举起手道:“好,好,我不说了,这就帮您满世界去找韩陵山去。”
钱少少走了,云昭就对竖起耳朵偷听的杨雄道:“这段问答不记档,韩陵山这段时间的行程不记档,韩陵山最远到山海关。”
杨雄轻声答应一声,就把书记官刚刚记录的问答抽出来烧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