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低头睨着她,眸子像是沾染了远山寒水般的沁人,“我相问问你,你今天下午跟郁太太说了什么?”
锦然视线跟他的对上,丝毫没有退缩,脸上的表情有丝丝皲裂,嗓音充满自嘲,“呵,看你这个样子……我是对她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她能对路轻浅说什么,能做什么?
郁衶堔紧紧盯着她,握成拳头的手指骨节泛白,却没开口。
锦然看着他的表情,止不住地勾唇,笑容极其讽刺,跟着就后退了两步,看着他,“是她跟你告状了么?这才过了几个小时,迫不及待地就找上我了?”
“郁衶堔,我真是没想到,多年后你娶的就是这样一个女人!”
男人闻言,舌尖贴着上牙扫了一圈,眼尾微弯扯了个冷漠的笑容出来,手指轻轻一抬,轻而易举地就掐住了女人纤细的脖颈。
这一瞬,锦然猛地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盯着他,“郁……”
“我娶什么样的女人跟你无关,郁太太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更加不需要你来评判,至于告状……”郁衶堔挑着眉头,手指微微用力,“她需要告状?”
“而现在,我更想知道你他妈的下午到底跟她说了些什么?!”
“啊……郁衶堔……你……”
锦然一张脸都皱紧了,脸色瞬间变的难看,突如其来的呼吸困难让她几乎不能说话,郁衶堔欣赏着她的表情,一张脸冷漠得如同一月温城的天气。
当然,他没想过真的要她怎么样,手指松开的瞬间锦然整个跌倒在地,大口大口地呼吸。
郁衶堔跟着就蹲下身,看着她,“所以你下午到底跟她说了什么?”
足足花了两分钟锦然才喘过气来,她咬着牙,颇是绝望地说,“你觉得我能说什么?我不过是为那天晚上的事情特地跟她道歉的,我怎么了?你需要这么苦大仇深地叫人绑架我来这里?”
“郁衶堔,是我错了,但凡要是知道你如今是这么宠郁太太,那天晚上我就算杀了周裕添我也不会让他讲那些话!”
这么长两段话说完,锦然又是闭上了眼睛,狠狠地呼吸着。
郁衶堔却没有丝毫动容,唇角微勾,有一瞬间,他真的恨不得能弄死她,尤其是想到路轻浅的样子。
骄傲如她,郁衶堔敢保证,要是他不去查她今天见了什么人,郁太太是觉得不会跟他说的。
而关于道歉……
郁衶堔心脏一抽一抽地疼,冷笑着说,“道歉?谁需要你的道歉了?”
“你看出来了她哪点在乎了?而锦然,你又是以一种什么姿态跟立场去道歉的?关于那天晚上你跟周裕添闹出来的事情,我没有对你们说什么做什么,有点儿智商的人难道不是走的远远儿的?”
锦然瞪大眼睛,表情狼狈,隙开的手指缝隙下,是郁衶堔留下的红红的手指印。
据说,两个人在一起久了相互身上会有对方的特点,这话路轻浅在下午才说过,短短的几个小时内,锦然又听到了第二次。
她低下头,嗓音沙哑,“你们都疯了,连道歉都……”
但她话还未说完,门口传来了周裕添气急败坏的嗓音,“锦然,你是不是在里面?是不是郁衶堔干的?!”
锦然盯着被人砸的嘭嘭直响的门,皱紧了脸,却没有办法回答外面人的话。
郁衶堔菲薄的唇抿成一条直线,眼神讳莫如深,看着面前这张已经跟记忆中全然不一样的脸蛋,冷嗤,“你跟周裕添最好祈祷我不会再失去什么,不然我可能会真的控制不住杀了你,还有周裕添。”
女人瞳孔扩大,慢慢从地上爬起来,看着朝门口走去的男人,在他背后凄凉开口,“郁衶堔,我是做了什么你需要这么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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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大家,今天就这样,明天再多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