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顾绍不知觉得昂起头,一股莫名的自豪感从心底涌了出来,他点了点头,“你放心,我一定会做好的。”
言罢,便专心挑选最尖锐的瓦砾,再细心的塞进墙缝里,最后拿混合的泥土加固,防止瓦砾脱落。
等做完这一切,顾绍的掌心已满是细小的伤痕。
但他没有说,只默默地清洗了几遍大掌。
晚上,在新房的厨房里,乔连连第一次开火。
仍旧是顾鹊给她烧锅,娘俩倾力合作,炒了好几道新菜式,那香味飘的老远了,不光顾楼闻了嗷嗷乱叫,就连刘婶子都流口水。
几道菜上好了桌,顾鹊去把锅刷了,乔连连就站在院子里喊,“婶子,来看看这几道菜。”
在家了无生趣的嚼着老咸菜的刘婶子立马撂下手里的饼子,拿着筷子就冲了过来。
刘大叔也不比她慢,捧着个碗就往这跑。
都说远亲不如近邻,实在是因为距离秒杀一切。
上一个呼吸乔连连刚喊完,房子里回音还在,下一个呼吸,刘大叔跟刘婶子就在椅子上坐了下来,眼巴巴的看着她。
乔连连忍俊不禁,“叔婶来啦,怎么还带着碗筷呢。”
“这不是太着急了,没来得及放下么。”刘婶子颇有些不好意思,“小乔啊,你没烧汤吧,婶子那煮了一锅粥,回头舀过来给孩子们喝啊。”
“好嘞,今天就在我家吃饭,喝婶子家的粥。”乔连连笑眯眯的应了。
刘婶子长松了口气,神情总算自然了许多。
烧锅汤能有多难,难的是这份心,乔连连只有收了汤,刘婶子才能安心吃这顿饭。
“孩子们,吃饭了。”乔连连又冲屋里喊了两声。
顾绍抱着顾楼,顾鹊牵着顾歌,顾城牵着顾钟,爷几个不疾不徐的走了过来。
当初乔连连在买桌椅板凳的时候特意挑了个最大号的,就是不想再挤着吃饭。
像这样,又宽又大的八仙桌,一个面能坐三个人,九个人围成圈一点都不挤,多舒坦。
一顿饭吃的既舒服又满足。
饭毕,刘婶子还是不好意思,主动张罗着刷碗。
乔连连也没有强拦,把胖儿子送回他自己的小屋里陪两兄弟玩了一会,就开始哄小歌儿。
等半个时辰后,顾歌陷入了沉眠,她才从娘俩的屋走了出来。
天色已黑,刘婶子夫妇也已回了自己家。
顾城还在自己的屋里背书,偶尔能听到他沉着的声音传来。
胖小子和顾钟都已经睡着了,乔连连过去给他们掖了掖被角。
顾鹊还在捯饬自己的衣服,小姑娘爱美,除了摸摸新衣服也就没别的爱好了。
剩下,就是顾绍的房间了。
乔连连买了六张床,除却小歌儿跟她睡,其他人都是一人一间房,一人一张床。
顾绍自然也如此。
这个点了,也不知道他睡没睡。
乔连连指尖捏着一小瓶碘伏和棉签,看了一眼栽满利瓷的墙头,又瞄了一眼顾绍黑魆魆的窗户,沉思了好大会子,终于还是敲了敲门。
作者题外话:问:“请问乔连连女士第一次拜托顾绍先生帮忙时是怎么想的?“
乔:“哦,没怎么想,就是觉得不能让他吃白饭。”
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