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疼的小孙女了。
朱兰看着朱舵主,也吓了一跳,“爷爷,您怎么近来老了这么多?”
朱舵主瞪眼,“我问你话呢!”
他近来不顺心,又想孙女,可不是老的快呗。
朱兰伸手关上了房门,拉着琉璃坐下身,刚要说话,想了想,觉得不太安全,对我外面喊,“冬青,守好门。”
冬青应是。
朱兰这才将怀里的令牌掏出来,放在了朱舵主的面前,“爷爷,您看这是什么?”
朱舵主一眼就认出来了,立即盯住朱兰,“你哪儿来的?”
朱兰想说“您甭管我哪儿来的,您就说这个代表什么吧。”,但看着朱舵主死死地盯着她,她默了一下鼻子,“自然是新主子给的。”
朱舵主眼神凌厉,“新主子是谁?怎么将令牌给了你?”
这令牌代表了什么,不可能随意拿出来给人。
朱兰犹豫了一下,为了能快速让他爷爷动手,还是如实说:“新主子是宴小侯爷,真的是他给的,他命我回来,传他的命令,让爷爷联合赵舵主,拿下程舵主,如果能杀了,便将其杀了。”
朱舵主震惊,“宴小侯爷?”
“对,宴小侯爷。”
“他”朱舵主怀疑自己听错了,“他是我们一直找了多年的绿林新主?”
朱兰点头,“他就是我们找了多年,一直没找到,逼也没将他逼出来的绿林新主子。”
朱舵主一脸我不信的表情,拔高音,“他怎么会是绿林新主子?”
朱兰叹了口气,“爷爷,您别激动,就是他,没错的,小侯爷武功十分之高,普天之下,鲜有敌手,我也是刚刚才知道,一直没想到他是我们的新主子,若非此次为了追踪宁叶和温行之,这块令牌小侯爷还不会拿出来呢。”
朱舵主还是难以相信,“他是端敬候府小侯爷,他怎么会”
“怎么会做了江湖上绿林的匪头子是吧?”琉璃接过话,“朱舵主,您不用不相信,绿林新主子的确是我们小侯爷,据他所说,当年是绿林的老主子将新主之位硬塞给他的,令牌也是硬塞给他的,那时候他应该还没做纨绔,所以,大约不太耐烦管绿林,所以,便已面具遮面,不露面,后来稳住绿林不动荡后,他便直接回京了,后来一直没出京,因他有个小侯爷的身份,无论绿林怎么查,都查不到他身上,这也不太意外。”
朱舵主沉默了。
是啊,既意外,又不意外。
他是怎么都没想到他们的新主子是宴轻,端敬候府的小侯爷,太后的侄孙,绿林人不怎么敢去京城晃悠,又怎么会想到他们一直找的新主子就待在京城里呢。
朱舵主看着这块令牌,心情很复杂,普天之下,只此一块,仿造都仿造不来,如今就摆在他面前。让他想不承认,都不行。
朱兰自己给自己和琉璃倒了茶,两个人默契地端起来喝,等着朱舵主消化这件事情。
过了好一会儿,朱舵主才开口,“宴新主为何下这样的命令?为何要杀老朱?还有你说新主追宁叶和温行之碧云山的宁少主?幽州的温总兵?这又是为何?”
朱兰简单解释,“爷爷,您知道先皇被杀驾崩吧?是碧云山宁叶和幽州温行之联手干的,碧云山不姓宁,姓萧,两百年前与太祖是一家,如今不想隐世了,想要谋皇位,所以,收买了玉家和幽州的温家,还有咱们绿林的程舵主,十日前,太后寿宴,他们钻了宫里疏漏的空子,用箭射杀了先皇,先皇临终遗言,让小侯爷遵遗诏守护后梁,先皇咽气后,新皇有命,命小侯爷追查贼子,小侯爷遂带着我们出京一路追踪到了江南,宁叶和温行之太狡猾了,小侯爷断定,他们来了江南,是想借由程舵主得个喘息之机,或许也是借着程舵主的手,利用整个绿林,祸乱江南,对付小侯爷和朝廷。”
她说的清楚,朱舵主听的明白,立即懂了,“原来是这样。”
朱兰催促,“爷爷,动作要快啊。”
朱舵主立即站起身,来回踱步,直到在屋子里走了三四圈,才绷着脸说:“老程奸猾,盯着他不管用,既要杀了,不如当机立断。你先将我们的人带着,去围了老程的宅子,我这便去找老赵,既是新主有令,他必须得听令。”
朱兰松了一口气,转头对琉璃说,“走?”
琉璃站起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