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的里衣,等到床上重新收拾了好之后,四阿哥抱着袁沅重新躺回去之后,看着面色疲惫的袁沅,四阿哥心里是愧疚的。
然后感觉到自己前胸后背上各种被袁沅今晚上抓出来的火辣辣的疼,四阿哥在终于感觉到了有股真实的感觉,他知道今天他做过火了。
一是因为真的想念袁沅,二是因为他今日看到的那封信内容荒诞诡异的信,让他看之后内心迟迟不能宁静。
当时他怕忍不住去质问写信的人,所以才提前来到了晨晖院看孩子们,没想到袁沅当时会撩拨他看她腰腹上补出来的那一点点肉。
虽然回来了差不多快两月了,但是这期间,四阿哥只在正院留宿了几次后,但是四福晋每次在完事后,以为他神经最松懈的时候,就会试探性的问一些不该问的话,四阿哥就有些不耐烦了。
之后每次去正院,就是纯睡觉,不在碰对方了,不过之后也没再去别人的院子,所以足足就憋了不少火气,因此当时摸着袁沅的润滑入牛乳一般的肌肤,四阿哥顿时就内心一股邪火升起,加上心里有事,四阿哥一时没控制住就做的难免多了。
躺在床上,听着袁沅平稳的呼吸声和心跳声,四阿哥那可不宁静的心,也随之慢慢的沉稳了下来。
四阿哥靠在床边,摸索着袁沅稍微圆润了点的脸颊,想着今日高毋庸带回来的那封誊写回来的四福晋托给心腹桂嬷嬷送回给费扬古的亲笔信,心里泛起一丝冷笑。
虽然德妃事先告诉他已经说服四福晋答应给袁氏抬位分,但是他的后院的事情,四福晋竟然还写信跟费扬古求计策商讨,这什么意思,拿到他要请谁为侧福晋还需要费扬古答应么。
难怪之前他等了那么久,四福晋一直闭口不谈为袁氏请封的事情,原来一直在等着费扬古从宁夏绥化赶回来求计策。
信中四福晋还有些语义不明的话,也让四阿哥心里觉得颇为不对劲,什么叫必不能让钮钴禄氏的女子进入他的后宅,以后必成大碍,阻碍弘晖的前程。
钮钴禄氏他隐约也听到风声,皇阿玛有意指给钮钴禄氏的贵女给他当侧福晋,但是四阿哥前不久已经悄悄私下找皇阿玛拒绝了,只想给袁氏请封,因为他知道这是皇阿玛对他的看重同时也是试探。
要不然的话当时他主动推辞,皇阿玛虽然有些愠怒生气但是却也没有对他大发雷霆,只是训斥他太过于儿女情长的,但是最钟这件事情却被压下去没有传出来,就可以说明情况,皇阿玛是满意的他儿女情长的。
最让四阿哥疑惑的是信中还有一句话,说梦见明年巡幸塞外的时候,费扬古会生重病,以免在塞外延误治疗,四福晋在信中叮嘱费扬古找机会避开明年随扈巡幸塞外的差事。
这到底是四福晋因为一片孝心担心老迈的费扬古所以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还是因为四福晋真的能够提前预知什么呢,才如此叮嘱费扬古今冬就开始称病。
但是明年巡幸塞外的事情,到目前为止一点风声都没有,而且按照花那么多习惯每次巡幸塞外都是四福晋怎么就如此笃定一定会呢。
四阿哥琢磨了一会后,突然就想到此次出使西藏见到活佛对方说的一句话,心里顿时就一个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