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袁沅疼的抽抽,但是还是不想让四阿哥知道,这病的地方不是个地方,实在太羞耻了。
四阿哥听到这话一愣,随即用眼神就在袁沅身上扫了起来,不但没出去,反而探头更是挨近了袁沅身前。
“爷,奴婢求您了,你先出去,让夏嬷嬷进来吧。”其实她自己喊一声,夏嬷嬷是肯定就守在外面的,问题是四阿哥在这里,夏嬷嬷估计进来了,袁沅也不会让她当四阿哥的面帮她揉。
袁沅胸口疼的真的全身都冒汗了,可是四阿哥却坚持不出去,一直问袁沅到底是怎么了。
弄的袁沅真是要崩溃了,她难道能告诉四阿哥,她得了奶结么,现在奶水流不出来,胸口涨的发疼,需要人工把奶水弄出来。
虽然这个毛病在现代不是什么大毛病,也是人之常情能够理解的,但是在古代,特别是在四阿哥面前,袁沅想着真的是前所未有的感觉到窘迫。
“在爷面前还有什么好遮掩的,到底哪里不舒服,告诉爷。”四阿哥却根本不能理解袁沅的窘迫,而是一脸急切担忧的看着袁沅。
难道是他先前骂她蠢,让她难受了,所以才一直捂着胸口么。
袁沅听到这话,更是无语,只能摇头,话都不想说了,疼的没力气。
袁沅不说,疼的眉头上都是冷汗,四阿哥就更着急了。
而且四阿哥有点后悔,早知道如此先前就不应该骂她,说到底袁氏这也是听他的话,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四阿哥想起大婚前有一日他还特意去教训了袁氏一番,让她以后要安守本分的话,其中就有要恭顺福晋。
所以袁氏在他大婚当日即使不舒服,第二日还是一大早去正院请安因此遭罪的。
四阿哥想到这里,更是对福晋陪嫁的那个桂嬷嬷印象差了一点,狠狠的给她记了一笔,连带着先前早就坦白的福晋也有些微词了。
四阿哥倒不是怀疑这是四福晋指使的,而是觉得四福晋连个奴才都管不好,以后如何管理这偌大的后院。
感觉到自己一时想的太远了,四阿哥立刻又回过神,伸手要抱袁沅,心疼的看着她,同时心里揣度着,袁氏这个体贴又听话的性子,真是让他又爱又恨。
“是不是你肚子还不舒服,还是生孩子伤到了?”
袁沅一直忍着不说到底哪里疼,四阿哥想着想着,就突然想到了这个,顿时脸色就沉了下来,似乎又立刻再去把当时照顾袁氏的龚太医喊来再问问的架势。
袁沅一听这话,顿时就摇头,这哪能喊龚太医啊,他来了也没法给她看这个毛病啊。
“那你告诉爷,你到底哪里不舒服。”四阿哥被袁沅拉住,面色认真的看着她道。
“你要是不说,爷问龚太医也可以知道。”四阿哥说道这里,顿时想起来,先前龚太医说袁氏的病症的时候,就说过生产伤了底子的,语气有点含糊。
当时四阿哥还以为龚太医是职业习惯问题,在给女眷看病的时候,有些话不会说的很明白,以防病人尴尬。
难道袁氏的病情真的有些不太方便公开说出来,四阿哥顿时就眼神探照灯一般盯着袁沅,在她身上四处打量。
最后视线停留在袁沅从头到尾一直捂着的胸口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