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奇葩。
女眷家属们在太平间门口哭着,一口黑漆漆的棺材摆在了门口拦着路,洒满了冥纸,十分的诡异,而花圈摆了十几米,阵势很大。
“霍哥,您也看到了,我哥好心给赵家做大夜,连棺材都选上好的,结果赵家那小子酗酒回来把我哥打死了,您要不给我做主,我可自己去做主了。”王栋说着虽然有礼数,却暗含了威胁。
霍大东立即瞪了王栋一眼:“你去做主?去呀,老子一梭子把你们都捞进去!嫌我不够烦是不?”
“哪敢呀,要不霍哥,要不您先去看看,我爸说了,这个事情怕不好整,就算放进棺材里,我哥也走不了,说什么东西堵死了。”王栋本来还有些正常的表情,说完这句话就变了。
“啥不好整,净给我打马虎。”霍队眉心都拧了起来,他现在是怕什么来什么。
“阿栋,你和小霍扯什么皮?让你林叔进来!”
两人正打着对仗,人群背后,一个苍老的声音却从后面传来。
“爸。”王栋不敢怠慢,挥挥手就让兄弟们开出一条路。
太平间门口,王家老头坐在太师椅上,翘着手,眉头皱的跟虎皮一样,我看这老头起码有八十多了,可长得壮成小牛一样。
“小林?”王老头看向了警车问道。
“王哥,我在这。”林飞瑜挤了挤稍瘦的子,拧着一个铁皮保险箱就下了车,对这王家老头倒是恭敬。
“我就知道是你来,局里除了你,别人都不成。”王老头嘴巴努了努太平间的门。
我们绕开人群都一起朝着门口看去,这一看,立即就是一惊。
上面挂满了狗牙,贴满了符纸,地上还铺了厚厚一层的血迹,我扫向了旁边,还有两条死了给拔了牙的黑狗。
黑狗一大一小,大的只给拔了牙,小的只放了血,门上边挂着的,估计是老黑狗的牙,和童子身的黑狗血,镇邪震煞。
“王哥,您客气啦。”林飞瑜看了眼前的境况,冷汗也从额头上冒了出来。
“我也没什么话要说的,咱们算是相识一场,只是想让你小心点。”王老头冷笑。
“王哥可有啥对小弟说道的?”林飞瑜脸上古井不波,心中也不禁打起凸凸。
“说道?赵家什么货你我都懂,摆弄风水,替人消灾,虽然这两年出了个赵小丫头懂风水,能驱邪,嘿嘿,但下咒玩鬼的事他们还做不出来。”王老头了若指掌的说道。
赵小丫头说的应该是赵茜了,赵家除了她懂些皮毛驱邪和风水,没其他人。
“那是,那王哥,您的意思?”林飞瑜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什么意思?赵家既然不懂驱邪,那就滚得远点,让懂的人来!愣让个孙子坏了我儿子性命!这他妈什么意思!四家是不是想要变三家!还请来个人来随便走我的场子?镇得住么!”王老头脸色瞬间涨红,嗖一声就站了起来!
旁边的十几个小青年顿时不善的摸了摸身边的钢棍和钝物。
霍大东和几个刑警一看王老这架势,都吓得退了一步,连韩珊珊都不禁把手放到了腰胯上!
林飞瑜脸色微微有点发白,就叹了一声:“王哥,救人的时候哪能考虑这么多,人家赵小丫头当时也是生死立见的危急,赵家小子那还不得下狠手?他又不知道阿恒给借了身,怪也只能怪那下咒的人,再说了,您对我置哪门子气?搁以前的讲法,我也就一仵作,我镇哪门子场?就一收尾的。”
“哈哈……哈哈哈,小林,你说的对,说得好,不过也别太小看你王哥了,老哥还不至于糊涂到乱了关系。”
王老头原本死死的盯着林飞瑜的眼珠子竟缓缓的转向了我,疙瘩一样的眉心就拧了起来:“你小子是替赵家的小丫头来的吧?我就看看你有些什么本事!能抗住我王家的怒火!扛住她的赵家!”
周围的痞子沿着老头的目光刷刷的全看向了我,我皱起了眉,不寒而栗,这王老头看来已经知道了我和赵茜的关系,不过也说得过去,我昨儿跟赵茜去赵家庄子晃悠了一天,小丫头那名气,我要不出名都难。
一下子就把我暴晒在光天化日里,这还下着蒙蒙的雨雾呢,你王老头是舒坦了,我可不自在了。
“王老,你们两家的事情我不懂,也不想搀和,事情既然开了不好的头,也调和不了,那你们两家尽管斗法好了,就算四大玄门斗得只剩下三家,那也不关我的事,不过,赵家的赵合、赵茜论私交却是我好朋友,如果他们出什么事,我觉得我似乎也有必要保他们,王老,你觉得是不是这个理?”我慢悠悠的盯着王老头,面无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