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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荀君庭,你休息吧。”
花篱篱将他的外袍拿了回来,自己穿上了已经烘干的外袍。
“直呼其名……这是何人教你的?”
北荀君庭神色冷淡道。
花篱篱嘴角一抽,着都落魄成这样了,还端着身份呢?
自己明明比他大好不好,天天皇兄皇兄的,她还真有点叫不下去口,无法习惯。
“在这里,我们就不要纠结这些虚礼了吧?不用这么严格嘛!”
花篱篱打着吗呼眼道。
北荀君庭蹙眉,眸光微凝,沉默了。
花篱篱看他不说话,心道:难道又生气了?这个阴晴不定的家伙!
“我说”
花篱篱刚想哄哄他,没想到他一句话,彻底让她愣住了。
“夭儿,你师承何人。”
北荀君庭沉冷的声音在劈劈啪啪的火堆声中响起,震的花篱篱背脊一寒!
一阵鸡皮疙瘩!
夭…夭儿?
这称呼……也太肉麻了吧!
“我…我……师承青山派啊,你不是知道吗!”
花篱篱心虚的转过身假意铺着自己要睡的草堆。
第一次见他自己用了青山派的招式,对他的暗卫自曝家门就是青山派,他既然早已知道自己的身份,那他就该知道自己曾报过青山派门口,那就一直青山派下去吧!
北荀君庭眸光一闪而过的暗淡。
她虽慢口胡言,但他没有就此放过她。
“夭儿武功不凡,所学武艺可不止青山派招式。”
该来的,迟早要来的,花篱篱担心的事还是来了。
自从自己皇陵助他夺位,便暴露了自己的武功杂学,这么些日子他都没来找自己,也没有提起武功的只字片语,说真的自己一直有些担心。
但想到他也没少骗自己瞒自己也觉得正常,毕竟这种当皇帝的,也不是计较这些的人。
“我曾游历江湖两年,际遇极好,所遇到的都是方外高人,他们教我的,所以习得一身杂学,让你见笑了。”
准备了好久的草稿终于用上了。
“嗯。”
北荀君庭随意应了一声,坐在石头上闭上了眼睛开始打坐调息。
花篱篱撇了撇嘴,躺下了,双手枕着头,看着天空。
今夜月圆,繁星点点,多美的夜景啊!
秋意浓,微风徐徐有些凉意,微凉微热的感觉让她失去了睡意。
侧头看着正朝着自己盘坐调息的人,火光照的他白皙的双颊泛出了微微的红,凹陷的眼窝下闭着的眼被长长的睫毛覆盖,高挺的鼻子下薄唇有点天然的微微上翘,真的是十分迷人!
明明可以当花瓶,却要用实力,说的可不就是这个人!
年纪这么轻,肩上背负的却是一个武林和一个人国家,也太沉重了。
“你说你一边当盟主,一边当皇帝你不累吗?”
花篱篱想到此处,不自觉便脱口而出了。
说出口才意识到自己说了敏感的话,花篱篱咬唇,在心中后悔。
该死的嘴!
等了半晌都不见他有回音,花篱篱看着他一动不动的样子,心道:
怕是打坐打睡过去了吧。
。
花篱篱这才松了一口气,转身庆幸的拍着小胸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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