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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鸡,一日吃喝最少三顿,偶尔还得零食供应,一天都离不开人。
福福看着眼前争着吃食的公鸡母鸡,啄的倒是欢快,没心没肺的,就咧开嘴,想笑。
这样真好。
只一会工夫,福福还没看够,鸡食盆就让它们吃空了。
福福无奈的摇摇头,上前把盆子拿过来,放在墙角,看它们就追着她跑,是又好气又好笑,“这顿没了,你们等下顿。”
要是不怕累,一年四季的活计,都是忙不完的。
这不,福福刚又去摘了松塔,秀梅婶子就家来了,说是她娘家菜地要罢园子,就这几日,秀梅婶子家老叔就过去一趟,运回来一车。
“还有坛子之类的,”
秀梅婶子上山刚忙完,还没家去,路过福福门口,拉着她就说了几句,“你老叔打听到了,今晚就赶车去一趟。”
“我寻思到底是你要置办,”
秀梅婶子围着头巾,手里拿着镰刀,身边还有新割的两捆草,“但你毕竟姑娘家家的,白日里没工夫,去不了一趟。”
“着大晚上过去,我就寻思,你要是放心,就让你老叔替你挑了。”
“你说的坛子、大缸之类,别看你老叔话不多,但也是个细致的,我今儿也要收拾菜地,跟着去不成。”
“婶子,”
看秀梅婶子急着解释,福福就笑着打断,“让你和我老叔帮忙,我都过意不去。”
“我一准都是放心的,要不然也不能厚着脸皮回回去求婶子。”
“婶子你和我老叔就看着办,”
福福笑,“婶子要是再这么说,给你们添这些麻烦,我都不好意思了。”
“你和婶子还客气,”
秀娥婶子一边说,一边扛了草,福福要帮忙,秀梅婶子不让,“那就这样,晚些时候你老叔就把坛子啥的给你拉回来。”
“你家里提前准备准备,挪出个地方。”
“估计这一路得大半夜才能到家,你也别急,等车回来了,我和你老叔一起帮你弄。”
福福点头,乐得原地蹦高。
“婶子,新买的坛子是不是得用热水洗洗烫烫?哦,对,还得用高度的白酒,洗洗,是不是婶子?”
秀娥婶子笑,点点头,“想不到你知道的还挺多,先热水洗洗烫烫,再得上蒸笼,热气蒸一会,然后晾凉了、晒干了,再白酒过一遍。”
福福看秀梅婶子扛着草,就非要帮忙拿了镰刀,陪着她走了一路。
“婶子,腌咸菜咋腌?”
福福虽然知道一些,但毕竟额实践的少,还是得问个清楚。
“咸菜呀,咱乡下人,可没啥讲究的,就凉白开泡盐水,菜洗干净,坛子里发上几日,挖出来就能吃。”
福福略一寻思,就继续问,“那婶子,咱都腌啥咸菜呀?”
“能有啥,”
福福跟在秀梅婶子身后,认真听着,“你呀,把咸葱叶子腌上一坛子,能吃一冬。”
“还有萝卜缨子,也能腌,吃一阵子。”
“那萝卜呢?婶子,腌不?”
“萝卜不用,”
秀梅婶子摇头,“萝卜、白菜啊啥的,能存住,一个冬天都没事,啥时候都能吃新鲜的。”
“蒜呢?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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