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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达摘下一只手套,露出了亮得发晃的黑钢手部。
“本我异能解除之时就是我的死期,所以我这辈子都只能以这副怪物的模样活下去。
拜此所赐,我不管逃到哪里都会被人一眼认出是适格者,唯有终日藏身在不见天日的阴沟里躲避追捕。”
伊达终于讲完了他和星葵的事情,站起身来走到窗边,凝视着外部的风景出神。
末喜轻叹了口气。
——异能解除即意味着死亡。
除了亲眼见过实际例子的她,恐怕在场的其他二人都无法理解这句话有多沉重。
不维持人格异能就无法生存的男子,被各类人当作工具利用、弑亲后精神混乱的孩子,换作普通人类,恐怕在这图陂市花上十年都找不出这样的组合,也就只有适格者的世界才有可能发生这种事。
作为唯一一个在火种射线的射程范围内的城市,图陂市全面封城已有八年之久,有多名烟灰的强大异能作为城市边界线的重重障壁,城市里的适格者纵然有再夸张的异能都完全逃不出去。
而在城市里的适格者要么有人引荐或通过测试、成为烟灰为政府卖命,要么彻底伪装成正常人混在人群中生活、祈祷自己千万别被人怀疑然后被拉去做异能检测,要么适格者身份已经暴露、被登上通缉名单、只能过着没日没夜的逃亡生活。
逃亡的适格者在和烟灰的冲突中即便被杀也完全合乎的规定,而若是被生擒,则会被押进熔炉里无限期囚禁,目前仅有寥寥数人被破例释放。
无处可逃,随时面临死亡与追捕,这就是适格者在地上的生存环境。
至于这对特殊的二人组,他们在这种环境下生活得绝对要比其他适格者更加压抑、凄凉,同为适格者,这一点在场的其他三人全都心知肚明。
“我不知道各位选择登上这座空中岛屿是为了什么目的,至少我的目的从一开始就确定了。”
看向窗外的伊达回过头来,从衣兜里拿出他仅剩的三枚游戏筹码,“凑够14枚筹码和岛主当面谈也好,弄清中枢塔的规律后操纵整座岛屿也罢,我和星葵想要永远地留在这个岛上。”
“留在岛上?游戏规则里可从没提过还可以这样。”
朱槿认真地朝他投去询问的目光。
“规则不也没交代中枢塔的事情?现阶段我们掌握的信息量少得可怜,根本不清楚岛主的真正目的是什么,或许他原本就计划招纳一些适格者到岛上久居。”
伊达说这话时并不十分肯定,但却非常坚决,“他没这个打算也没关系,强夺也不失为一种手段……正好我也有笔账要算。
这座岛无法通过正常手段登陆,我和星葵在这里不必躲躲藏藏,不必担惊受怕,也不用为生存而厮杀……这里就是最适合我们的理想乡,只要能留下,我不择手段,也不计代价。”
末喜感觉房间瞬间像进了浓烟般滚烫,过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是伊达的那团火燃得更旺了。
他没在说笑。
“情况我算是了解了。
所以你慢慢把话题往这个方向引,是有什么话想对我们说,是吧?”
归蝶抱胸质问着他。
伊达似乎一直在等着有人问到这点。
他反应迅速地点了点头:
“就像我所说的,我现在需要收集更多筹码,同时摸清中枢塔运作的规律。
我们共同面对过同一场危机,在规则制约下也无法相互攻击,我觉得可以把后背交给你们。
请你们暂时跟我一起行动,合作争取各自想得到的东西。
这期间获取的筹码你们要多劳多得抑或平分,我都没有意见。”
——合作请求。
伊达如此直接地把自己和星葵的背景交代出来,原来就是为了向他们提出这个!
末喜看到其他二人似乎略显纠结。
伊达报背景再提组队的做法简单粗暴,但却十分有效,如此详细的经历、星葵最原始的反应都是很难去伪造的,这使他的话具有十足的可信度,自然也唤起了在场所有人的同理心,来自他的诚恳邀请此刻显得何等难以拒绝。
——我又要怎么做?
在末喜思考的间隙里,刚刚做的噩梦再度在她的脑海里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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