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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才花哈笑着,开始主动翻身。
好大一个肉蒲墩儿,翻跪起来未及坐下,就听得刘胜利疾呼:“勿动!”
“咋了?”
罗才花一愣,费了老鼻子劲扭回头问。
刘胜利摆摆手,并不答话,眼神直勾,正所见:
肉山屏中缝一道,片缝瓣中隙一汪。
“日特的!”
刘胜利新探得奇景,便以手探源。
好一阵子,厚皮粗指勾挠间,罗才花颤抖不止起来,“个小心肝肾的,还不进来,更待何时!”
刘胜利知道已到火候,“啪”
一下打在了罗才花肥腚盘儿上,然后偏移其跪姿,少顷,扶挺而上,随即,便如磕头虫般前后波动着耸起来。
眼前的景象,像极了油田上作业的小“磕头虫”
采油机。
广袤的大地上,或多或少的“磕头虫”
采油机,麻木地重复着看上去无力且执着的上下捣来捣去的动作,看上去有点像斗士堂吉诃德的征服之战,不自量力。
在罗才花身上卖力劳作的刘胜利,其实就是这样,蚍蜉撼大树。
“欸哟欸哟”
果不其然,没多大会儿,刘胜利抽搐起来,“出来了,出来了!”
罗才花并不嫌还差很多火候,反而还爱惜似地让刘胜利躺好,然后笨重地移下床,到点心纸箱里摸了一小把红糖果子,回到床前放到刘胜利手中,“瞧你这身板儿,得好好补补。”
“嗯,今个中午就补!”
刘胜利嚼着红糖果子,很得意,“有好饭咧。”
“家里来亲戚了?”
“是哦,没啊。”
刘胜利差点说出喊张本民到家吃饭的事,“难不成只有家里来亲戚才能吃顿好饭?”
“这年头,都不宽裕,平常不得省着点?”
“省着,那还补个屁啊。”
刘胜利嗨嗨着,“老话不是说么,冷尿饿屁。
天天省着,饿得慌,就只剩下放屁的事了。”
“唉,你说吧,要是以前,俺还能天天给你煮个鸡鸭蛋啥的。”
罗才花叹了口气,“可谁能料到,那满院的鸡鸭鹅,一晃神就死光光了。”
“那还真是奇了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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