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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秦先生倒说说,我为什么不敢?”
秦牧言无比淡定,“我可是瞿墨的人,你只要在蓉城呆一天,就一天不敢对我动手。
除非你弄死我,不然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不,你错了,我敢。”
我对上秦牧眼的眼睛,缓慢而坚定的摇了摇头,“就算我之前什么都没做,你不也没有放过我。
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你就像一条疯狗一样咬住我不放,既然反正都逃不掉被咬的命运,为什么我就不能对疯狗还手?”
秦牧言脸色一沉,“你骂我是疯狗?”
不生气我还手,倒生气我骂他,这人真是一只奇葩。
“逮着个人不分青红皂白就咬,不是疯狗是什么?”
我冷哼一声,轻蔑的看了他一眼,正对他左眼的刀尖缓缓逼近。
“阁下也有一双美丽的眼睛呢,不过我和你不一样,只想知道当这双眼睛失去神采,这张脸要如何勾魂摄魄。”
刀尖缓缓逼近,落到秦牧言眼皮上,秦牧言脸上的镇定撕开一道口子,闭上眼,脸色一寸寸白了起来。
我冷冷一笑,不是不怕么,到底还是怕。
只是高高在上惯了,习惯了踩着别人的自尊骄傲来取得满足,从来不知道害怕是什么滋味罢了。
正要收手,“够了!”
熟悉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闻声望去,不远处的黑色小跑旁边,不知何时多了一辆银色的幻影,车门被大力推开,一条长腿从车上迈下。
穿着黑色衬衣的瞿墨走下车来,那浓重的黑,随时像要被夜色吞没。
原本空旷的大街,因他的出现,骤然变得局促起来。
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刚才的情形看到了多少,只看他一身闲适的样子,就知道他一定不是是恰好路过碰到。
想到他一直冷眼旁观着我和高中生小青年打架,甚至看着我对秦牧言出手,我就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就像六月盛夏,一盆冷水当头浇下,透心的凉。
秦牧言早在瞿墨开口时就睁开了眼睛,脸上激动的神情只是一瞬,转而就变成了楚楚可怜弱者模样,“墨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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