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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没有醉。
这就是余惊鹊的判断,如果醉了,你有这闲情逸致吗?
要不是季攸宁还在身边,余惊鹊就要将顾晗月从背上扔下来好好问一问,你玩什么呢?
余惊鹊侧头,看着头放在自己肩旁的上的顾晗月,闭着眼睛,眼睫毛很长。
和季攸宁是两种不同性格的女孩子,季攸宁是保守,恬静,甜美类型的。
顾晗月呢,大大咧咧,性格开朗,不拘小节,从大早上带着早餐边走边吃就能看出来。
但是你也不能大大咧咧到这种地步不是?
事出反常必有妖……
余惊鹊自认为自己还没有这么大的魅力,第一次见面,就能吸引一个已经知道自己成亲姑娘的爱慕。
突然余惊鹊看了一眼自己大衣里面,一瞬间,余惊鹊好像明白了什么。
纸条!
纸条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纸条是被抗日分子,放进余惊鹊裤子后面兜里的,之后被余惊鹊拿着,放到了衣服里面。
顾晗月一直摸自己屁股,余惊鹊知道其实摸的不是屁股,而是裤子后面的口袋。
说白了,顾晗月是为了纸条来的,那个纸条到底是什么东西?
还有一点最重要的,顾晗月到底和今天的那个抗日分子,是什么关系?
原本季攸宁说的是,明天和顾晗月出去玩。
为什么顾晗月今天晚上就找过来,根本不是为了玩,是为了拿回来那个纸条。
一瞬间,余惊鹊仿佛明白,事情出在什么地方。
今天的人,是抗日分子,和顾晗月恐怕是一个组织的人。
他们应该对突发事件有自己的处理办法,比如挟持一个人,将东西放入这个人裤子后面的口袋里。
那么余惊鹊今天就是被挟持的人,当时大街上那么多人,几十双眼睛看到。
顾晗月想要知道不难,那么顾晗月自然也会知道,纸条在余惊鹊这里。
所以晚上拉着季攸宁过来,说要游玩。
之后要喝酒,就是要将自己灌醉,让余惊鹊背也好,扶也好,反正就是要和余惊鹊有一个贴身接触的机会。
借着已经喝醉的借口,将纸条拿出来。
哪怕是余惊鹊感受到了,一个姑娘家,摸你几下屁股,你不是应该偷着乐吗?
如果余惊鹊没有发现自己兜里的东西,可能还真的会偷着乐,觉得自己还挺有吸引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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