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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牧庭坐在靠椅上,笑着看他表演。
当面承认要操首长,邵飞急得语无伦次,脑门上挂着豆大的汗,眼睛也急红了,水灵灵的,倔qiáng又可人。
结巴到最后,他心知演不过去了,索性坦白从宽,灰溜溜地说:萧队,我以前的确说过冒犯您的话。
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原谅我一次吧。
呸!
邵飞说不出后面那句,偷偷看了萧牧庭一眼,声音越说越小,我错了,您要惩罚我,就,就动手吧。
邵飞知道操这种玩笑可轻可重,操首长往严重了说,被除名都不是不可能。
萧牧庭要惩罚他,他只能受着。
手抖了被打手,嘴贱了理应被打嘴。
他以为萧牧庭会抽他几个耳刮子。
等了几分钟,对面却没有动静。
一抬眼,目光就像被什么引力拖着一样,落入萧牧庭深渊般的眸底。
萧牧庭好整以暇地坐着,嘴角勾起一缕宽容,朝他勾了勾手指。
他被牵引着走近,还不由自主地弯下腰。
意料之中的巴掌没有落在脸上,萧牧庭只是象征性地拍了拍他的脸,温声道:睡前别忘了上药,过两天带你去靶场找找感觉。
第12章
邵飞每天早上5点20起chuáng,打着哈欠蹲阳台上烧水,烧开后找来两个不锈钢杯,一手拿一个,倒来倒去以加快降温的速度。
萧牧庭不让他chuī,说唾沫星子会喷进去。
他装得了乖,但性子没那么老实,顺服地答应下来,心头想的却是:呸,你说不chuī就不chuī?老子偏要chuī!
老子还要往里面吐口水!
然而想是这么想,实际上他一次也没敢chuī过,更不敢吐口水。
因为他亲眼见识过萧牧庭有多敏感。
那天他一身臭汗躺了萧牧庭的chuáng,离开之前明明已经将chuáng单拉整齐了,晚上回宿舍时,被浸湿的那一块儿也gān了。
平常人肉眼压根儿看不出异常,萧牧庭却直接将chuáng单扯起来扔进洗衣盆,一边换新chuáng单一边说:想坐想躺都行,但好歹把自己洗gān净,别泥猴儿似的在我chuáng上滚。
邵飞那时刚挨了打,心头犯怵,不敢问萧队您怎么看出来了,只得悄悄给自己敲警钟——这人糊弄不得!
烧水晾水差不多得花一刻钟,邵飞轻手轻脚离开阳台,在晾好的水里加半勺蜂蜜,搅匀后放在书桌上,再匆匆走进卫生间洗漱,出门晨练前还给萧牧庭挤好了牙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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