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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
“什么蛋?这个吗?”
陆衔洲故意使坏,捏了捏他,舔了舔他颈侧血管,声音低哑,“昨晚还没吃饱,这么一早就下来做饭。”
乔烬呼吸乱颤,“你别。”
陆衔洲捏住他耳垂,压低了声音靠在他耳边,“我有个秘密告诉你,想不想听?”
乔烬直觉不是好话,“不听。”
“不听罢了。”
陆衔洲直起身要走。
乔烬见他不太高兴,忙拽住他的手,“你说你说。”
“生气了。”
乔烬轻车熟路的略微抬脚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声音软糯的安抚他,“我想听的,你告诉我吧。”
陆衔洲“好心”
的重新贴近他耳边,慢悠悠说了,乔烬眼睛倏地瞪大,脸从上红到下,猛地将他推开,“我就说不听!”
“宝贝,咱们结婚这么久了,该干的不该干的全都干了几百遍了,你怎么还害羞啊。”
“这不是害不害羞的问题啊,那个……那个也太过火了。”
乔烬想到他刚说的自己买了点东西,让他穿上跳舞给他看,兔子耳朵兔子尾巴,穿那个怎么跳啊。
陆衔洲将他揽回怀里,下巴搁在他肩膀上,低声说:“乔乔,等这些事了了,我们把婚礼办了,好不好?”
乔烬任由他从后面抱着,轻轻点了下头,“嗯,都听你的。”
“都听我的……”
陆衔洲故意拉长声音,伸手捏了下,告诉他这儿应该还有一对小铃铛,末了才补充,“刚才那个也听我的?”
乔烬大骇,“不行,这个不听!”
陆衔洲一脸驳回上诉的表情,拍了他的头一下,“快点做饭,都糊了。”
乔烬看着锅里一团焦黑的煎蛋,气恼的冲他后背说:“下次我给厨房上锁!”
庭审很顺利,陆阳晖大限将至,他知道陆衔洲不会针对陆平言反倒也认命了。
即便不认,结果也都是一样的,没必要垂死挣扎。
反正陆氏的股权他已经全部交在陆平言的手上,虽然赔了夫人又折兵,但至少也弄死了孙康华。
值得。
乔烬看着坐在被告席上精神萎靡的陆阳晖,和他第一次见的时候截然不同,像是一只霜打的茄子,只是偶尔眼神落在陆衔洲身上的时候还有一点亮光。
乔烬不明白,为什么有人能对自己的儿子这么恨之入骨,甚至要给他扣上一个运毒这种无法翻身的罪名。
如果今天不是这样的结果,陆衔洲和他互换坐在被告席,他真的忍心吗?
视线偏了一点落在陆衔洲身上,他敛着眉眼没有因为律师的唇枪舌战和公检提出的证据而有丝毫动容。
乔烬伸手,握住陆衔洲的手指,也垂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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