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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徐氏就按昨日商量好的,一早就来到文老爷子房里,拉着老爷子唠家常。
文栎也带着小徐氏和文池早早的过来碰头。
“爷,池哥儿来给您请安了。”
文池看见文老爷子,便故作乖巧的问安。
“池哥儿乖,今日怎的没去学堂?”
老爷子笑着摸文池的后脑勺,拉着文池到他身边坐下。
“昨夜我突然想吃外祖母做的绿豆糕,娘亲说外祖母常念叨我没去看她,我今日便想去看望外祖母,所以特地来给爷说一声。”
文池按昨夜文栎教的话,一字不落的讲给文老爷子听。
老爷子听文池这么说,自然觉得文池孝顺,便笑着拍拍文池的手,示意他们只管去,多带些东西,只要和学堂请好假,哪怕住上几日也无妨。
文栎见老爷子答应的这么快,马上对徐氏道:“娘,您也和我们一起去吧,池哥儿他外祖父好久没见着您了,肯定也想念得紧。”
老爷子还没发话,小徐氏也接话道:“是啊,娘,一起去吧。”
徐氏装作为难,看着文老爷子,“我怎么能去,我去了你爹哪有人照料!
你们到了帮我给我哥哥嫂嫂问个好就行了。”
文老爷子本不想要徐氏去徐家,担心她又生是非。
可是听徐氏满心为自己考虑的模样,觉得自己有些小题大做。
犹豫间,文池摇着文老爷子的手撒娇起来,“爷,我想奶陪我一起嘛!
你就让奶陪我一起嘛!”
文池胡搅蛮缠,老爷子没辙,只好同意了徐氏和文栎一家一起回徐家省亲。
文栎一行人说说笑笑的与文老爷子告辞,走出院门,坐上租赁的马车,出了上巴河村。
马车走得挺慢,文栎脸上已经沉下脸来。
文池却有些搞不清状况,坐在马车里琢磨手上的小玩意,哧哧的笑个不停。
文栎本就有些心烦意乱,他也没做过这种事情,自然有些紧张。
但为了在徐氏面前撑住,只能装作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文池的吵闹自然是撞到文栎的雷点上。
他一把抢过文池的小玩意,从车窗外丢出,对着文池吼道:“跟个傻子似的笑,这种玩物丧志的东西你也爱看!”
文池被吼得身子一僵,吓得缩到小徐氏怀里,“哇”
的一声哭出来。
文栎见文池哭了,心里更加烦闷,扯着文池的领子道:“再哭你也给我下去”
。
文池被文栎吼怕了,他怕自己真的被文栎丢下马车,竟将眼泪逼回了眼眶,呆呆的坐在小徐氏怀里,一声不吭。
文栎吼了一通,心情舒畅了不少,拉着徐氏道:“待会到了衙门,娘就只管抹眼泪,我来击鼓喊冤。”
接着又看着小徐氏道:“你就别下车了,看好池哥儿,别让他再闹。
千万不能引人注意。”
确定了一遍今天的行程,文栎感觉安心不少,催促着车夫加快速度,便靠在一旁假寐。
中午时分,马车来到县衙附近,一声长“吁”
,马车停下,文栎带着徐氏下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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