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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远抬手一抹眼睛,示范给她看。
“像这样,他就喜欢,懂了吗?”
绾绾被他说的一愣,倒是乖巧的照做了一遍。
“对对对,下次你就这样,大人定会怜惜你。”
说罢,笑着离开。
绾绾揪着衣角,有些难过,来前父亲说她命好,以后是要做贵人,让她好好服侍大人。
前路迷茫,她本来很害怕,可是见到大人时,就觉得父亲说得没错,能得这般风光霁月男子的相伴,她当真命好。
***日日都派人来询问房事,可她说不出口,大人至今也没碰过自己。
想到此,鼻子一酸,又想哭了。
——
聚福楼内,一名说书先生在堂内说得绘声绘色。
二楼雅座,宁国舅美人在怀,一杯薄酒下肚,美人又斟来一杯。
宁国舅突然蹙眉:“怎么?想把爷灌醉了,自己落得清闲。”
美人妩媚一笑:“爷~香凝多日不见您,想您都来不及。”
俏脸微侧,附在他耳边:“您这些日子不来红袖坊,奴家夜未能寐,今晚您就别回府了,让奴家好好伺候您,好不好?”
宁国舅是红袖坊的常客,因这香凝房中术了得,他便包了一个月,这女子双腿能夹死人,也是让他欲罢不能,可最近这几日,也不知怎么了,突然就不想去了。
时不时地还想起周家女子,属实烦躁得很,他自来都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这么心系一个人还是第一次。
近两日更是接连做了几场春梦,自他十四岁初尝女人后,想了就要,从没这般饥渴过,这种感觉,让他有些害怕,总觉得自己要栽在她手里了。
本想着一个和离的女子,想要就弄来玩几次,可心里又有一种罪恶感,让他怎么都下不去手。
原想找这香凝欲解一番,可这会子又没了兴趣,一把将人推出去,歪着脑袋,靠在椅背上,蹙着眉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目光瞥向楼下,听那说书人说:“才子佳人的故事到这里就说完了,接下来咱们说周晓草状告夫君的故事。”
“话说这周晓草本是官家小姐,未出阁前便勾搭男子,因生性轻浮,被家里下嫁给一名武官,不过安分了几年,又开始勾三搭四,因此惹恼了丈夫,被打了一顿,可这周晓草竟仗着家世,公然跑去官府状告夫君,颠倒黑白,污蔑丈夫··············”
宁国舅心间瞬间燃起一团火,越听这团火燃得越大,猛地站起身朝楼下走去。
来到人前,一脚踹翻说书人,众人惶恐,这宁国舅臭名远播,论仗势欺人,谁也比不过他。
他的随从二能跟上来:“我的爷~脚疼不疼,小的给您揉揉。”
“滚开。”
宁国舅挥开他,抬脚踩在那说书人的脸上:“说,是谁指使的你。”
宁国舅虽是个文不成武不就的草包,可心眼子一点也不少,宁国公年轻时风流,后院女子争宠不断,他自小经惯了后宅的阴私手段,这些女子间的争斗他了如指掌。
这说书人的背后绝对不简单,若没人花重金请他,凭他一个臭说书人,怎么敢去编排官家女子,如今京中谁人不知周家二房嫡女状告夫君的事,掩去名字,只留姓氏,这就是明晃晃地在说周云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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