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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用过早膳,暥儿被人领着去东宫念书,辰时去要到申时后才回,从回宫第二个月起便是如此,为此小孩跟他俩闹过一段时间别扭,但在念书这事上,无论梁祯还是祝云瑄都不会纵容他,后头他也就只能乖乖听话。
出门之前,祝云瑄亲自帮儿子将大氅穿上,再给他戴上厚实的貂皮帽子,金尊玉贵的小太子被裹得严严实实,乖巧地挥挥手与爹爹父亲告别:“暥儿念书去啦。”
目送着儿子离去,祝云瑄轻出一口气,转向梁祯:“去前殿吧。”
今日不用早朝,但每日送来的奏章总得批阅,皇帝这位置少有能快活放松的时候。
俩人同坐于一张长案前,配合默契地翻阅起案上堆积的奏章,蘸了朱砂的毛笔动得飞快。
巳时,祝云瑄召见官员,梁祯去文渊阁办差,他刚进内阁,只在这里挂了个名,每日来点个卯,闲得无聊时给人找找事,晌午之前就会走。
没人乐见他来,毕竟对这位恶名在外的当朝皇后,大伙都敬谢不敏还不敢招惹,只盼离得他越远越好。
梁祯在文渊阁里转了转,骚扰了一圈几位阁老,没人搭理他,他自觉无趣,正要走,见到个年轻的小官员在院中伺弄花草,便好奇过去瞧了一眼,顺口问道:“这是山茶花?养得不错。”
那人一见是梁祯,赶忙与之见礼,神色颇为尴尬,当值期间被皇后撞见在这弄花弄草,传到陛下耳朵里去可不得遭:“……是山茶花,臣前几日偶然得到这盆花,便养在这里,当值的时候偶尔瞧一瞧。”
梁祯伸手拨了拨那冬日里难得一见的娇艳花朵,勾唇一笑:“能否将这花割爱与我?过后我请陛下补偿你些别的。”
对方诚惶诚恐:“殿下喜欢,尽管拿去便是,无需什么补偿。”
梁祯兴高采烈地捧着花回去甘霖宫,祝云瑄刚将来奏事的部衙官员打发走,就见梁祯抱着盆花回来,好奇问他:“哪来的?”
“内阁一个新来的侍读养的,被我给顺来了,你回头赏赐些别的给他吧。”
祝云瑄:“……”
为何不能你自己下赏赐?
梁祯将花摆至窗台,拉了祝云瑄过去看:“你瞧瞧,这个季节除了腊梅,难得看到些别的颜色,一会儿暥儿回来见到肯定高兴。”
祝云瑄心神微动,点点头:“嗯。”
巳时六刻,梁祯吩咐人传午膳,祝云瑄有些神思不属,犹豫说道:“也不知暥儿中午吃了什么,有没有好好吃饭,天这么冷,他会不会着凉……”
梁祯亲手给他盛了碗热腾腾的羊肉汤,无奈笑道:“陛下,你顾着你自个吧,东宫那么多人,不会委屈了暥儿的。”
祝云瑄叹气:“从明日起,还是叫人来甘霖宫给暥儿讲课吧,免得他来回奔波。”
“也好。”
虽然梁祯觉着,那小东西在甘霖宫这里,压根不会有心思好好念书,不过他也才四岁,还不急。
“下个月,暥儿就四周岁了,他长得好快,我都快要忘了他刚出生时,那一丁点大的模样了。”
祝云瑄说着,似怀念又似感慨,低声一笑,“他周岁时,抓周抓到了只布偶兔子,兄长忧心忡忡,连夜给我写信,叫我赶紧立后纳妃再多生几个孩子,暥儿干脆就做他们儿子算了。”
梁祯嘴角歪了歪:“……布偶兔子?”
“是啊,不然你当他为何这般喜欢兔子,这样也挺好。”
祝云瑄乐不可支,他并不愿意过多规束暥儿,他只想他的暥儿能活得更自在快活些。
梁祯夹菜进祝云瑄碗里:“不说这个,晚点我陪你去东宫接他。”
未时,祝云瑄靠在榻上昏昏欲睡,梁祯将之抱上床,亲手帮他脱了外衫和鞋子,盖上衾被,祝云瑄迷瞪着眼睛,问他:“几时了?”
“睡吧,还早,等时候到了我叫你。”
祝云瑄拉着他的手不肯放:“你陪我一块躺躺吧,别忙活了。”
并肩躺上床,祝云瑄靠进梁祯怀中,鼻尖贴着他面颊蹭了蹭,梁祯笑问他:“阿瑄这是跟我撒娇呢?”
祝云瑄闭起眼睛小声嘟哝:“朕宠幸朕的皇后,不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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