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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深沉的心思,如果自己是他的敌人,都不知道是如何死的。
“本王已经展示出诚意,你的诚意呢?”
轩辕罔极冰眸看她。
聿王连消带打,也是在给自己下马威,与这样的可怕的聿王联合,弄不好就会被生吞活剥,连骨头都不剩,她还没有傻到会将所有的账册全部交出,她总要为自己留一张保命符。
“王爷有几分诚意,我便还王爷几分。”
沐挽裳回到别院,沐挽歌还未起塌,事情好似从未发现一般。
一切如常,想起裴祯的下场,心中还是有些痛快。
湿稠阴暗的天牢内,青石堆砌,周遭忽明忽暗的的灯火跳动,充斥着幽暗发霉的味道。
太子轩辕昊天一整日都在于西番的人交涉,西番以此不依不饶想要狮子大开口。
阴鹜瞳眸,冷漠的俊颜,都是裴祯那个废物,否则也不会惹出如此大的麻烦来。
狱卒带领着,来到一处石门外,西番的神羽卫守在天牢外,按动机关石门开启,这里是天牢内比较洁净的密室,里面摆设一应俱全。
裴祯自从被抓已经一整日,不敢相信他会被西番的人囚禁在天牢中,还未见到太子赎回,心中慌乱懊恼,听到石门开启,忙不迭冲向门口。
见太子走了进来,忙不迭跪在地上,“太子,属下是被陷害的,裴祯那般爱公主,岂会看上别的女人。”
轩辕昊天充满寒意的眸子看着贪生怕死的裴祯,眸中渐渐转为氤氲。
裴祯就是背叛了西林家之后才娶的静若,他说的话鬼才相信。
“少说废话,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裴祯思绪回到事发当日,与太子一起迎接西番的使臣,眼见都很和乐,太子命他亲自护送使臣回到使领馆。
西番派来的使者是四王子哥舒蘅,宴会罢好似意犹未尽,邀请裴祯一起喝酒欣赏西番的歌舞,裴祯自然是以礼相待。
他不知怎么就喝醉了,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是被一阵敲门声惊醒,发现自己是全身赤裸,身边同样赤身裸体的女子同他在一个寝被内,那女子就是哥舒蘅的宠姬。
衣衫不知何时撕的破烂不堪,无法蔽体,不想被抓住只得裹着纱幔夺窗而逃,不想被早就埋伏好的神羽卫抓了个正着。
太子俊脸阴幽的黑眸隐有怒气,西番的女人命贱如蝼蚁,牺牲一个女人就可以得到巨大利益。
“看来哥舒蘅不是来贺寿的,分明是来捣乱的。”
裴祯一日也不想呆在这里,“太子,您快些救我出去。”
“出去!
你的事情已经闹得京城沸沸扬扬,父皇已经知晓此事,你少将军之位是保不住了,还是在这里好好反省反省吧!”
此时,某处客栈内的密室内,轩辕罔极正在于以为老友叙旧。
那人是二十有余岁的俊美男子,一身紧身的玄色长袍,织绣着的神鹰图腾,栩栩如生仿若桀骜天下展翅欲飞。
肩宽狭窄腰,身材精瘦,白皙的肌肤,精致的五官,眼角眉梢都带着一抹邪魅气息。
轩辕罔极看向哥舒蘅,“恭喜哥舒兄这一次可是大赚一笔。
听说太子还送给哥舒兄很多美人来赔罪。”
哥舒蘅把玩着手中的酒盏,一抹笑意如山中雪狐狡黠,玉枝叶上玉枭迷离,“王爷突然改变主意,想必是有了另外的打算,王爷得到的应该比蘅多,咱们可是一路人。”
轩辕罔极只是浅笑,送出手中的酒盏,杯盏相碰,发出清脆的声响,蘅说的没错,他们是一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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