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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也成了他的恶趣味,小菩萨不知道,每次她越是那样求,他越疯得厉害,要撞得她带哭腔的尾音都像雪沫一样碎掉。
然后他攫走她的呼吸,将那些碎掉的白雪全部化在唇间。
如他所说,他渴她成瘾。
今天也一样。
他最近很喜欢折腾她在上,看她乌黑的长发像海浪一样在雪白上晃荡。
她哭的时候他会去吻她,又带她去更高的浪峰上。
但这个格外磨人。
疯子更磨人。
所以风平浪静的时候,林青鸦窝在家里乌黑的软被里,一根手指都不想动了。
连纤细的指节上都有某人狗一样的牙印。
“……”
林青鸦不小心看到,看得生恼,又没力气动,只能阖上睫毛。
她唇色被他折磨得艳红,肤色还是白得像最珍贵易碎的瓷器一样。
唐亦给她放下水杯,又忍不住低头吻了吻。
林青鸦往旁边躲开了一点,也只有力气躲开这一点,她不理他了。
唐亦哑然失笑。
他也上去,进被子里从后面抱住她,轻轻吻她的长发,“对不起。”
林青鸦不说话。
她其实也习惯了,他每次做.爱都像疯掉一样,林青鸦淡情寡欲的根本吃不消,所以就严格限制着他碰她的次数。
但这好像雪上加霜。
林青鸦在心底叹气。
然后她就感觉那人微灼的呼吸已经从发尾吻上来,到她耳旁。
漫长的一吻结束,他哑声叹气,像笑:“我不是怕结婚,我那么渴望你,我只是怕婚礼。”
“?”
林青鸦终于有了一点反应。
再累得困了也要努力撑起一点眼睫。
唐亦低声说:“我想要每个人知道你是我的而我也是你的,可我又怕他们知道。”
林青鸦张了张唇,“怕什么。”
声音喑哑勾人。
唐亦深吸了口气才慢慢抑下。
“你说怕什么,”
他俯到她耳旁,“…若得阿娇,愿筑金屋以藏之。”
林青鸦慢吞吞纠正:“金屋藏娇《史记》未载,不知真假。”
“无论真假我都理解,而且感同身受,”
唐亦抱紧她,近喟叹地阖眼,“他们以为重要的是金屋,可不是,是‘藏’。”
林青鸦怔了好几秒,浅浅失笑。
“昏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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