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雪鸾歌走到一旁僻静处坐下,太后娘娘的寿宴还没结束,她也不能离宫,便坐在不起眼的地方等着散场。
“今天你们雪家请来的舞姬可真是大出风头,怎么不见你们雪家的大小姐来参加太后娘娘的寿宴?”
国舅爷的千金柳映棠走到雪鸾歌的身前嘲讽的说道,在座谁都知道雪家嫡女大小姐就是整个皇城最大的笑话。
此刻柳映棠特地提起,就是想要让雪家众人抬不起头。
“堂堂雪家嫡女大小姐竟然是一个傻子,想想也真是好笑!”
梨花公主也捂嘴笑道,她今日特地精心打扮了一番,却被一个小小的舞姬压了风头,她如何能够善罢甘休。
昨夜没有将华裳阁主带回来,去的人都没回来,她自然火气大得很。
“对呀!
二皇兄的未婚妻今日没来,真是叫人遗憾啊!”
三皇子幸灾乐祸的笑道,看到二皇子风卷云深得父皇的宠爱,他就忍不住挖苦道。
他不是想攀上雪家吗?如今没得到雪家的支持,反而因为那个傻女成为圣龙皇朝最大的笑话。
“没来也对,来了也是丢人现眼!
听说她不止是傻子,如今还疯了!
已经二皇兄娶回来的话,那可要看好了,别放她出去到处咬人。”
“我是不会娶那个傻子的!”
二皇子风卷云脸色格外难看,恨不得马上就跟父皇请旨解除婚约,只是他又舍不得雪家的财富,所以要想个两全的办法。
雪鸾歌淡定地坐在一旁,仿佛是在看一群跳梁小丑,目光轻蔑。
“我说你一个舞姬,竟然也配坐在这席位上?你以为自己是谁,能跟我们一样有资格坐这里?”
柳映棠见到雪鸾歌根本不理会他们,似乎她不是雪家的人一样,转念一想就觉得她不过是一个舞姬,自然跟雪家关系不大。
“我和你当然不一样,因为我是人。”
雪鸾歌抬眸冷觑着柳映棠,看到她那咄咄逼人的姿态,宛如一只斗败的公鸡却不肯服输。
“放肆!
你敢说本小姐不是人?”
柳映棠闻言怒瞪起眼眸,她看着雪鸾歌觉得有些眼熟,虽然记不清在哪里见过,但她非常讨厌这个小丫头。
“算你还有一点自知之明,一群大雁往南飞看见你那张脸扭头就奔向西边了,给我一张你的画像,我都能拿回去辟邪了。”
雪鸾歌可不畏任何人,既然想找虐,她不介意成人之美。
“你是瞎了眼吧?敢骂本小姐丑,你连脸都不敢露出来,才是丑的不敢见人吧!”
金阳身为血日之灾,可谓是天底下头号的灾星。世人皆惧金阳,说她茹毛饮血,杀人如麻,残暴不堪。福临一战中,她不顾城中无辜的百姓,带着自己虎狼之军,一夜之间屠尽了城中的生灵,坐实了她天下第一灾星的名号。但崔九真却知道神武皇帝生下她之后,畏惧她灾星的身份,将不足满月的她丢给了她的养父,扔去了离京城万里外的漠北。她在漠北横行霸道,养父只当她男儿来养。一晃眼十六年过去,养父却死在了福临一战中。她接过养父的军印,嘶叫着要杀光所有的敌人。漠北军给我杀!后她得胜回朝,神武皇帝看中了她身后的漠北军,又将她安置在太子身边,让她以君臣的身份辅佐她的哥哥。金阳这一生都是个悲剧。但金阳没有作为一个头号灾星的觉悟,相反,脑壳里应该成天想着如何杀人夺位的她,却喜欢黏在崔九真身边,喝着他泡的好茶,与他插诨打科,闲来给他唱几首小曲,满门心思琢磨着怎么让他喜欢上自己。金阳宁愿负天下人,也不愿负崔九真一个。崔九真对她看的很透彻,他说金阳就是个疯子,他不会喜欢上金阳的。却不想她转身就嫁给了敌国的太子。崔九真懵了。金阳你个死孩子,你快给我滚回来!那太子不知道你的身份,不然定要杀了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你给我回来!...
修炼的道路是孤独的,修炼的人是落寞的。没有人懂得背后的艰辛,只有自己默默地坚持希望在遥远的未来,留下属于自己的足迹。身在世家,历经天才至废才的转变,心性刚毅,谨慎沉着。独居深山,锻体练技,突破障碍,召唤出紫金五爪神龙和苍岚天狼,得神兽秘技,暗算王级高手,开始了自己的修炼之路,修炼,炼丹,建立帮会杀手组织开始了自己的雄途霸业。...
空切反跑持球单挑,他是古典得分魔。技犯咆哮暴怒吐槽,他是天生火药桶。在这个全能为王的时代,顾羽说总得有人继承得分狂魔的衣钵,不是吗?当他打败一个又一个的对手,终于走到最高舞台的时候,站在对面的,是他的偶像,也是地球上最强的篮球手部分世界观继承全能篮板痴汉,新老朋友们,我们一起再一次,征服世界吧!龙记粥铺480957067,二十四小时营业中!...
新书天才战争少女!事情是这样的,我们的主角苏白羽机缘巧合之下穿越到了少女与战车的世界。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苏白羽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变成了银毛萝莉。好不容易接受这个设定,准备参加战车道之后,却发现这个世界和自己所知道的好像不太一样。各个学校都用上了本国二战结束前最强的战车,而且数量都!是!二!十!辆!好在苏白羽也得到了一个名为战车道盒子的系统,会按照苏白羽在比赛中的表现给予奖励点,而奖励...
第一杀手女婿是秋刀鱼的滋味精心创作的玄幻小说,长风文学网实时更新第一杀手女婿最新章节并且提供无弹窗阅读,书友所发表的第一杀手女婿评论,并不代表长风文学网赞同或者支持第一杀手女婿读者的观点。...
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子,可就在我刚满十八岁的时候,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不!确切地说,还没满十八岁,我就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