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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时间应该去找孩子们吧。
修长的手轻轻接过,然后展开,“真不诚心,连我的名字都没有,就一个‘先生’二字代过,就想这么打发我?”
她压根都没想请他,是他不请自来的。
伸手拿回,走到一旁的桌子前拿了笔,龙飞凤舞的写下了‘水君御’三个字,“这样,行了吗?”
“OK,那我先进去了,就不打扰莫总了。”
他客气的叫她莫总,客气的给她一种疏离的感觉,让她的身子突的一震,“水先生……”
“嗯?”
他转首,高大的身形笼罩住了她,让她一下子又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有事吗?”
“孩……孩子……”
心里,总是惦着那两个孩子的,在她心底最温柔的一角就是他们,她想他们。
他摇了摇头,“找不到。”
那三个字,他说得很轻很轻,可是却给人一种沉重的感觉,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再抬头时,他已经走了,走进了丝语的大堂。
看着他的背影,耳朵里不住的回响着他才说过的那无奈的三个字:找不到。
用了多少的心去找了。
可是孩子们,就是这样的不见了。
心底里的那份痛让她的脸色煞白一片,若不是手扶着桌子,她连站都站不稳。
“晓晓,他跟你说什么了?为什么你脸色这么不好?”
身前一道影子闪来,木少离终于摆脱了两个缠着他的人闪了过来。
抿抿唇,心还是痛,“他说找不到孩子们。”
木少离的脸色也一黯,“晓晓,也许他们没事。”
他也查过了,那两个孩子就象是人间蒸发一样,仿佛彻底的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似的。
合T市两个王牌男人的力量都无法找到薇薇和强强,她还能说什么,摇了摇头,“走吧,开席了。”
收起了哀伤的心绪,笑对所有到场的人,她突的觉得自己就象是一个戏子一样的游走在人群间。
水君御真的没走,居然捡了一个偏僻的位置坐下了。
莫晓竹正要走到自己的主桌前,突的,看到一个记者走向了水君御,“水先生,听闻你在上次的土地招标会上以天价标到了一块地,对手就是这丝语酒店的莫总,是吗?”
记者就是这样的,无孔不入,见缝插针。
记者的声音不高不低,但是,却一下子吸引了他周遭众多人的目光,所有人再一次把视线落在水君御的身上,这绝对是一个让他难堪至及的问题,谁都在暗猜他会怎么回答,就连莫晓竹也不由得把视线落在了那个男人身上,只等,他的回答。
说好听了,他会有面子,说不好听了,他会让她没面子。
水君御面不改色,依然还是落坐时的那份轻松的表情,拿起桌子上的酒杯先是啜饮了一口,这才道:“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水先生,如果是的话,那就证明水先生与莫总是对手了,不是吗?如果不是,可我听说……”
“是,不过,我们是对手,也是朋友。”
水君御慢条斯理的回答,一杯酒不知不觉间就全喝入了口中,微启着唇,露出他一截白色的牙齿,看着他慵懒的坐在椅子上的样子,居然带着数不尽的性感,让莫晓竹暗自想起那天晚上还有电梯里他对她做过的一切,手,也不自觉的握成了拳,水君御,她恨他。
徐徐的走过去,莫晓竹一点也不避讳的停在他面前,“水厅长,我们是朋友吗?”
她不是他的朋友,他是她的敌人,或者,确切一点说是仇人。
“怎么?不是吗?”
男人的脸色微晒,有些没想到她会当着人前给他如此的难堪。
有些话,她觉得她真的该说了,轻轻的一笑,她忽而俯身唇贴向了男人的耳,然后压低了声音的对他道,“我想水先生应该记得一个姓许的女子吧,她是我妈妈,她死了,坠楼而死,而原因是因为一个姓莫的人先于她而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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