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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百多的奴隶见奴隶主被踹入他们中间,本能的就闪到一边,膝盖一软就要跪下,可又想起陈璞的话,硬生生止住,又站起来,但无论如何也没人敢对奴隶主动手。
一个小小的人影在这时冲了过去,如一头饿狼,一口要掉了奴隶主的耳朵,就这么嚼碎了咽下去,竟然还是刚刚第一个说话的小女孩儿。
小女孩儿吃下了奴隶主的耳朵,在奴隶主杀猪般的惨嚎中走向陈璞,先是对陈璞行五体投地的大礼,然后跪着抬起头冲陈璞说道:“我可以做的你的奴隶吗?我会做很多活儿,我吃的很少!”
陈璞蹲下来,不顾小女孩儿浑身的脏污和满头的虱子,把她抱在怀中,泪流不止。
茶娜捂住嘴,控住不住的呜咽,这个小孩儿就是她自己啊!
小女孩儿再次给众奴隶做了榜样,也不知道是惯性使然,还是用啃咬这样的原始方法更解气,奴隶主是被这些奴隶咬死的,最后死的时候体无完肤。
杀死了奴隶主以后,所有的奴隶都伏在陈璞的周围,不声不响,默默不做声。
陈璞站起来,说道:“未来的苯蕃不再有奴隶,我是白苯的活佛,这是我的旨意,代表佛祖的旨意!”
这句话是陈璞用苯蕃语说出来的,他让茶娜教了他很久,他边说边解开衣袍,露出后背,背向这些奴隶。
陈璞后背的莲花,娇艳欲滴,如鲜活的一般缓缓摇曳,。
如果说天轮是苯蕃的无上圣物,那莲花就是就是护持圣物的至宝,苯蕃人没有人敢往身上画莲花,就连历代的活佛也没有谁敢这么做,那绝对是对佛的亵渎,再加上陈璞后背的莲花就和真的一样,还有陈璞刚刚的作为,这些奴隶一下子就信了陈璞的话,口中纷纷念着经文,对陈璞朝拜。
茶娜和范优良,还有那些还活着的村中妇女孩童,都看到了让他们终生难忘的一幕,从一百多朝拜的奴隶额头上,纷纷飘飞出一缕金色的东西,好似一缕金色的青烟,汇聚向陈璞后背莲花的模糊莲蓬之上。
与此同时,陈璞的头顶,有一个金色的虚影缓缓显现,从无到有,从暗淡再到金光耀眼,仅仅几个呼吸,赫然是苯蕃的圣物,天轮。
因为苯蕃一直的误解,他们称之为顶轮。
天上的骄阳似乎都被陈璞头上出现的天轮夺去了光芒,显得黯淡无光。
这一刻没有人怀疑陈璞活佛的身份,从苯教诞生以来,从顶轮的传说出现以后,纵是苯蕃最杰出的几位活佛也没有像陈璞现在这样,在头顶幻化出顶轮,那是真正的顶轮,每一个信奉苯教的苯蕃人,都知道那就是顶轮,不需要佐证,不需要印证,从那金光出现的一刻,每一个见到的人就都知道!
陈璞也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他只是想露出莲花纹身,作为他是白本活佛的佐证,这样他们会更愿意听
他的话,不然让他们找回做人的自信会十分的艰难,却没想到误打误撞的幻化出了天轮。
难道是因为这些都是苯蕃人,他们都信奉苯教,所以他们的信仰之力与中原人的信仰之力不同?
范优良屁颠屁颠的跑过来,“这,这又是什么仙术?你头顶这东西,我竟然能感受到它的无上威严,这绝对不是幻术!
还有刚刚那丝丝缕缕的,从他们额头飘出的东西,是什么?”
陈璞诧异的道:“你能看到信仰之力?”
“那东西叫信仰之力?”
范优良又成了好奇宝宝。
这会儿奴隶们头上不再有信仰之力飘出,陈璞头顶的天轮也缓缓的消散,陈璞重新穿好衣服,问茶娜,“你也看到了?”
茶娜点点头,“嗯,金色的像一缕青烟一样的东西,汇聚向你后背莲花的莲蓬上。”
陈璞喃喃自语道:“看来,信奉苯教的散发的信仰之力,真的有别于非苯教信徒。”
陈璞清楚的记得,除夕夜的时候,同样的四面八方的信仰之力汇聚,那时只有他通过神念场能看到,别人都无法看到,现在却人人都能看到。
“你让他们都起来,跟他们说,作为白苯活佛我一定要废除奴隶制,我要他们站起来做人,而不再是匍匐的牲畜!”
陈璞趁热打铁说道。
有了活佛这一层身份以后,这些奴隶眼中都燃起了希望,陈璞能看到那星星点点的希望之光,人有了希望,就有了生气,不再是行尸走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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