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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
的一声,阿济格砍下了一名东江骑兵的头颅,鲜血溅落在他的头脸、盔甲上,显得面孔格外狰狞。
他抽空扫视左右,周围厮杀得异常激烈,金属撞击声、低吼声、惨叫声不绝于耳,地上的尸体越来越多,几千清兵已经被东江骑兵缠住,而远处,手持长矛刀斧的步兵正在集结,把不利于近战的铳手换了下去,看样子准备找机会加入战场。
在敌方骑兵的牵制下再被步兵缠住是什么后果,阿济格自然明白。
他略微有些后悔,以不到八千的兵力冲击两三万明军,看来有些操切了,毕竟东江镇不同于内陆那些孱弱不堪的同僚,原本寄希望于对手一冲就垮继而砍瓜切菜的希望成了泡影。
不过来都来了,就这么认怂可不是他堂堂武英郡王的风格。
阿济格挥刀架开一名东江兵的马刀,然后将其劈于马下,对紧紧跟随他身后的几名巴牙喇大声说:“赶快去传本王军令,让准塔带人来增援,明军只是强弩之末,再加把劲就能冲溃!”
“得令!”
几名强壮的巴牙喇掉转马头,蛮横地撞开一条通道,往东面疾驰而去。
尚可喜自然也看到了这一幕,他知道阿济格这是要搬救兵。
清军在保定府的兵力并不多,但战斗拖得太久,要是多尔衮和多铎赶来那就糟了,必须赶在大股援军到来之前分出胜负。
你奶奶的,原本想打游击,没想到被阿济格这个莽夫硬是拼成了正面决战。
尚可喜啐了一口,大声下令:“成败就在此一举!
马军正面拖住鞑子,步军两侧包抄,所有铳手丢下鸟铳,换刀斧一起上!”
他身后的将领们都知道尚可喜的用意,这是不留后手,和阿济格拼命了。
他们也明白,在可以保存实力且战且退的前提下,尚可喜为什么会作出这样的选择。
如果是在朝廷的节制下,东江镇或许不会这么卖力,但是在文国公的麾下,赏罚分明,勇猛作战就会得到丰厚的奖赏,推诿怯战就会被责罚,东江镇有卖力死战的动力,更别说现在的粮饷全部来自文国公,一旦被抛弃,断绝粮饷,东江镇就树倒猢狲散了。
想到投靠文国公之后足额发放的饷银,以及攻入京城后被默许从获罪权贵家中抄没的财物,将领们勇气大增,举起马刀,带着各自的直属部下跟随尚可喜冲了上去。
外围的步兵接到命令后分两路从侧面包抄,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包围圈。
铳手们也丢下了没有配备刺刀的鸟铳,捡起了倭刀或者短斧、长矛,加入了队伍。
突围的巴牙喇最后只有两人回到了临时驻地,连滚带爬地向准塔求救。
“英郡王有令:准塔率余部速速增援,不得延误战机!”
准塔看了两名巴牙喇一眼,满身血迹,好几处伤口,看得出战况惨烈。
他想起了阿济格出发前砍在自己身上的那一刀背,沉默了片刻,开口道:“睿亲王的命令是让我们把抓到的丁口及时带回去,而不是和明军无谓地拼命,英郡王主动求战,还要冒着丢失丁口的风险投入所有兵力,与睿亲王之令背道而驰,恕难从命。”
两名巴牙喇吃惊地望着他:“你要违抗军令?”
“睿亲王奉的是圣
上旨意,我只是遵从圣旨,何来违抗军命一说?再说丟了丁口,圣上怪罪下来,谁担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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