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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逆不道的话听得李长湖心惊胆战,皱着眉头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李通崖却恍然大悟,低沉沉地开口:
“可是被李叶盛那小子见去了?”
“我在屋前给父亲看了此物,当时叶盛哥应在田里。”
李项平低垂着眉眼。
“我去杀了他!”
李通崖表情狠厉,毫不犹豫地披起藤衣,拿起刀就往外走,李项平头次在哥哥脸上瞧见这种神色,不禁多看了两眼。
“回来!”
李木田皱着眉叫住李通崖,撇了李项平一眼,看得他神色慌张。
“父亲!”
李通崖终于急了,他语气强硬地开口。
“李叶盛此人薄情寡义,张扬无度却又吃里扒外,与其让他失言放出去风声引来我李家灭门之灾,不如让他先死一步。”
“看来二哥跟村里的先生学到了不少东西。”
李项平默默地想,羞愧地低下头,父亲当年送三人跟着读书,两位哥哥都得了先生喜欢。
唯有自己年少无知调皮捣蛋,现在竟听不懂哥哥话中的成语。
“那若是伱幼弟吃里扒外,嘴上不严,你也一并杀了?”
李木田哈哈一笑,反问自己的次子。
“咱家没有这样的孬种”
李通崖淡淡地说。
李木田摇摇头,抬手将木桌移正,纵身一跃,在桌上轻轻一点,从屋梁上抽出一块木盒来。
将木盒放在桌面上,他正色对面前的三兄弟道:
“有些事也叫你们知道,我十三岁离乡,沿着古黎道进了安黎县。
杨将军接了朝廷命令攻打山越,在古黎道征兵,当时你爹我无处容身,只好当了兵。”
“杨将军治军严明,却也与我等同食同住,亲如一家。
他传了我等越兵战法,叫我等好好练武。
这战法流传甚广,易学难精,寻常人练成了也不过身手矫健,不见有甚神异处。”
李木田叹了口气,见几人听得很是认真,继续说着:
“我回乡后读书写字,将战法默写在这木简中,已经叫你等仔细练习过了,如今也不见得有什么名堂,这是其一。”
李木田打开木盒,盒中躺着一道木简、一张符箓、几块碎银琉璃之类的杂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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