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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亲王十分担忧,隔着帐子见她迟疑并未向前,这才稍觉放心,忽然之间,只闻近在耳下,有人幽幽叹了口气。
豫亲王不由大吃一惊,目光微垂,只见如霜明眸流光,正定定地望着自己。
这一惊非同小可,只差要惊得跳起来,但身形微动,她已经伸出双臂抱住他,虽未十分用力,但咫尺之间,她发际衣间幽香细细,沁人肺腑,如能蚀骨,他瞬间力气全失,一动也不能动。
她却微微打了个呵欠,问:“如意,刚才是什么响动?”
声音慵懒,似是刚刚从梦中惊醒。
那宫人道:“不知是不是有耗子呢。”
她“嗯”
了一声不再说话,似又重新睡去了,那宫人见她无话,也退出去自去睡了。
过了大约一炷香的功夫,只听外间那宫人鼻息均匀,已经睡得沉了,他方才道:“你放手。”
声音压得极低,只怕惊醒外间的人。
她吐气如兰,吹拂在他脸上,声音亦细如蝇语:“我偏偏不放。”
语气里竟有三分小女儿家的狡黠顽意。
他额上全是冷汗,道:“你不想活了么?我可要叫人了。”
“王爷若是此时叫嚷起来,这院子里没一个人活得了。
王爷素来是贤王,必不想连累无辜,更不想连累皇上的圣誉。
我虽然是个废妃,但如若传扬出去,没脸面的一样是皇家。
何况皇上视王爷您为至亲手足,断不能让王爷您的清誉有损。”
他脑中似电光石火:“原来这月余,你的病都是假的,什么失魂症全是假的,你是在做戏。”
她轻轻嗤笑一声,道:“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这世上哪有那么分明的真与假,说它是真的,它就是真的,说它是假的,它便是假的。”
一颗豆大的汗珠滑过他棱角分明的眉峰:“你在熏香里加了什么?”
“没有加什么别的东西,只是加了一点点朱苓,王爷这两日嗽疾总没见好,所以吃的药里头一直有川犄,这朱苓原本只是一种世间稀见的香料,但若是跟川犄遇见一块儿,可就会有另一种奇效,咦,王爷,你热得很么?瞧你这一额头的汗……”
她嗓音甜婉如蜜,伸出手指慢慢抚去他额头的细汗,屋中微有月色,帐中更是朦胧,虽看不清她容貌,但极尽妍态,豫亲王只觉得身如炽炭,用尽最后的力气,忽然伸手“啪”
一下搧在她脸上,清清脆脆的一声。
如霜似被他这一掌打得怔住,一手抚颊,一手半撑着身子坐在那里,并没有做声,只听外间宫人翻了个身,又沉沉睡去了。
他药性发作,这下子已经用尽全力,只是急促呼吸着,如霜却慢慢倾下身子,温柔地、缠绵地吻在他唇上。
他只觉得她的双唇微冷,但却像是一尾鱼,无声地游走,带着一种清凉的芬芳,游走在他滚烫的肌肤之上。
他昏昏沉沉间还有最后一分理智,举手想要推开她:“不可……”
但甫出声已经被她的双唇堵上来,他伸手扶在她腰间,隔着薄薄湿冷的衣裳,掌心触到她肌肤滑腻如脂,已经无力推开,胸中情欲似渴,而她轻吻如蝶,唇齿交缠间,她已经一颗一颗地解开他襟前衣扣,将手插入他衣内,她的掌心微冷,贴在他滚烫的胸口,顿时情欲汹涌,再难抵挡。
她终于移开嘴唇,轻轻地咬在他肩头,他猛然吸了口气,只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似要沸腾起来,几欲冲破血脉,冲破皮肉,喷薄而出,变成狞狰的兽,雪森森的齿,仿佛要吞噬掉一切。
月光渐渐西斜,漏进窗隙,泻满一地如水银。
清晨时分下起雨来,竹海簌然如涛,因着晚秋天凉,多顺一觉睡得沉了,醒来只见窗外清光明亮,只想,坏了,可误了时辰。
起来连忙拾掇清爽了,去侍候豫亲王。
谁知进得内间,屋子里寂然无声,并没有人在。
外面的雨如银亮细丝,多顺打着伞顺着小路向前,小溪里涨了水,水流湍急,潺潺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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