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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这事她连自己的命都丢了,你还要把她牌位娶过来,这不是招她恨你么?”
“你胡说!
她……,她要是不愿意,怎么会答应婚事。”
晚镜揉了揉额角,也让这李檀弄得没了耐性,但对方是自己的二哥,又实在不好指责什么,觉得满心无力。
须臾,才又问李檀:“如果事情是我说的那样,你要怎么办?”
“不可能!”
“我说如果!”
“那……,那……”
李檀‘那’了半天也没那出个所以然来。
“如果我说错了,娶牌位一事我会替你向爹娘求情,但如果我说的没错,以后左青柳三个字不必再提。”
从李檀屋里出来,林钰追在晚镜身侧问她究竟要怎么做。
“看来这事儿咱们怎么说他都是不会听的了,只能让他亲眼看看才行。”
“他又看不见左青柳,况且左青柳那脾气……”
“他看不见左青柳,却能看见方家的三少爷不是?”
晚镜微微地歪着头看着林钰,笑得有点狡黠,指着自己的脸说:“这皮相,该用的时候也可以用一用。”
林钰一惊,正要说话,就见齐丰年一脸阴郁地迎面走了过来,后面还跟了一个背着药箱的郎中。
林钰招呼了他一声,明知故问地问他这是怎么了,齐丰年拱手请了声安,回道:“让大少爷见笑了,小的家里那位生了病,夫人让请了郎中过来瞧瞧。”
“哦?齐大娘吗?她身体一向结实的很,生的什么病?”
齐丰年哪敢多说,只含糊了几句便匆匆告退,领着郎中走了。
晚镜半眯着眼睛看着齐丰年离开,半晌才冷冷地笑了一声。
“看来是吓得不轻,竟然病了。”
林钰摇摇头。
“岂止病。”
晚镜看着齐丰年离开的方向道:“采莲已经去陪着齐大娘了,往日里她身子壮实阳气足,如今这一病,采莲怎肯放过她。
你且瞧着吧。”
林钰叹了口气,“这可真是……”
晚镜接过他的话道:“这可真是报应不爽。
天下惟一‘情’字最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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