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泠雪拿出一个小盒子,小盒子里面是一条还在蠕动的蛊虫。
陈元思惊恐万状地看着泠雪捏着那条蛊虫,以一种极其缓慢的速度朝着他的嘴靠近。
他瞪大了双眼,无边的恐惧带着刺骨的寒意从他脚底直窜上来。
那是一种打从心底里窜上的恐惧,随着泠雪故意放慢的速度,那恐惧在他心中无限放大。
他脸色惨白如纸,全身冰凉,牙齿打颤,额上冷汗涔涔,他拼命地想闭上嘴,想向泠雪求饶,可身体完全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泠雪将那条蛊虫放进他的嘴里。
蛊虫进入他的嘴里后,就顺着他的食道往下爬,不一会儿,他就感受到有东西在他的体内狠狠地啃咬他的血肉。
“呜……”
他疼得五官都扭曲起来了,生理泪水不受控制地乱窜,却喊不出来,只能发出“呜呜”
的痛呜声。
“呜呃……”
一声拔高音量的痛呜声,陈元思感受到那条蛊虫开始在他的体内横冲直撞,疯狂地吸他的血、啃他的骨、食他的肉。
伴随着那蚀骨之痛的,还有一股极致的瘙痒。
无止境的瘙痒,甚至比那股血肉被啃咬的痛苦更令人难受。
他想抓挠以缓解那股瘙痒,可是他被点了穴道,连稍稍动一下都做不到。
只能清晰而深刻地感受着那极致的痛苦,涕泗横飞。
沐子衿欣赏着陈元思这副痛苦的样子,满意地勾了勾唇角,他缓缓走到陈元思的面前,足尖勾起他的下巴,“怎么样,这种感觉可还享受?”
陈元思扭曲着一张恶魔般的脸,眼神像淬了毒一般恶毒地盯着沐子衿,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沐子衿却不甚在意地露出一个风情万种的笑容,说出的话却让人陈元思遍体生寒,
“这种蛊名叫‘炼狱’,产自苗疆,顾名思义,是一种发作起来让人如坠人间炼狱的蛊,蛊身本无毒,却以吸食人的血肉为生,且每个月繁殖一次,繁殖期间吸食量是平时的三倍,让人痛不欲生……”
陈元思听得头皮发麻,血液冷凝,接着又听到沐子衿道,“并且,这种蛊虫的生命力极强,是杀不死的,除非……”
沐子衿缓缓靠近陈元思的耳畔,嘴角勾起一抹冷到极致的寒笑,语调极缓,也极轻,却如响雷般深刻地砸入人心,“你死……”
陈元思猛然瞪大了双眼,身体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眼里全是惊恐。
沐子衿拍了拍陈元思的肩膀,眼神妩媚,“希望你能坚持得久一点,可不要那么快就死了,不然……”
沐子衿的嘴角勾起一抹诡谲的寒笑,“就不好玩了……”
说完也不管陈元思的反应,带着泠雪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入夜,沐子衿站在窗边,看着窗外的一棵树,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一件宽大的衣袍覆在沐子衿的身上,将他严严实实地裹在了衣内,帝王的声音自身后蓦然响起,“夜间凉,也不知多穿点,你病才刚好,又受凉了怎么办?”
沐子衿回头,笑靥如花,双手勾住帝王的脖子,撒娇般地喊道,“陛下……”
帝王顺势搂住他的腰,“听说,你今日去寻陈元思的麻烦了?”
沐子衿扬起头,“陛下这是来怪罪臣妾的?”
帝王轻轻地敲了敲他的头,“怎么会呢?”
帝王眉头微皱,“只是镇国公那边……”
“镇国公那边怎么了?”
帝王看着怀里的人儿,眸色幽深,看不出情绪,“听说陈元思已经疼得晕过去两回了,还没有找到任何的解决方法,今日镇国公那边一直在给朕施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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