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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耳朵怎么一直是红的?”
李隅在周白鸮旁边坐下来之后低声隔着人对阮衿说的。
“有时候一冷一热就很容易这样,过会儿就好了。”
“我靠,真的好红。”
周白鸮闻言转过头去看,薄薄的充血起来,能看到耳后毛细血管的脉络,几乎要立即滴出血那种,耳朵和白玉似的脸衬托出两种反差极大的色泽。
这弄得他很想上手去捏了一下,也的确直接上手了,结果还没碰到就被李隅迅速拍开了手,“别乱碰。”
“行行行,ao有别,ao有别。”
周白鸮平日里但凡对熟一点的人都容易勾肩搭背,就算是oga也一样,几乎是无意识做出那种举动,但在别人看来就是不一样的。
“你说,周白鸮是不是跟那个阮衿有点什么?”
薛寒默默观察了很久,嘴里噙着一口酒,咽下去之后凑过去跟邵雯雯耳语道。
“肯定啊,上次在周白鸮家表哥的会所里见过他,就是在三楼做‘那个’的。”
邵雯雯一副不怎么看得起阮衿的态度。
“他跟周白鸮在一起无所谓啊,可是那不就老跟在李隅身边绕吗?那也太恶……膈应人了吧。”
恶心二字在脱口瞬间转换成稍淑女点的膈应,但薛寒实在是很不舒服,长得好看的oga围绕在李隅身边,对她来说难免是一种危机。
“李隅也没怎么搭理他啊,我看你也不用担心,要是他连你都看不上,那更别提阮衿了。”
邵雯雯想了想,上次玩扑克薛寒和李隅的气氛不错,现在必须得再接再厉继续创造机会。
于是她立刻站了起来,拿了个麦建议道,“我看刚好有十个人在这边,要不先别唱了,我们一起玩会儿国王游戏吧?”
玩国王游戏就是要alha和oga的数量对半分最好,这才带得动那种特有的暧昧气氛。
开头几局都还算是热身,无非是谁背着谁绕着房间按规定时间走一圈,或谁把谁公主抱着转个几圈,脸皮太薄做不了的就自罚一杯,其实也不算勉强。
阮衿运气不错,没被国王点中过。
倒是他旁边周白鸮很惨,被点名要做十五个俯卧撑,一个身高将近一米九的alha坐他背上,他做了没到五个就被压趴下了,被架着起来扶到沙发上坐下,然后还是逃不了被灌下半杯酒的命运。
周白鸮像个腰间盘突出的患者似地扶腰躺着,发现阮衿好像在一旁偷笑他,“你笑我是吧!
待会点到你玩儿大了可有你哭的。”
“我没笑你啊。”
阮衿立刻把扬起的嘴角抿起,然后又别过脸去,他的唇角本身总像是带着笑似的,偷笑的话很容易被发现。
“你还说没笑”
,周白鸮可能喝了几杯有点醉了,伸出手捧住阮衿的脸自己看了看,又跟瞎子似的把阮衿的脸扭到李隅面前,“我这儿好暗,鲤鱼帮我看看他笑了吗?”
阮衿本来是在笑的,但被捏着脸就不知道为什么,一面对着李隅就笑不出来了。
周白鸮劲儿有点大,阮衿的额头几乎要碰到他的肩膀了,复而又抬起头来,擦着李隅的毛衣,起了点暖烘烘的静电。
在这种昏暗的灯光下瞧着很冷峻,还真的低下头认真端详了一下阮衿,眼睛里映进流转的彩光,又显得温柔,“没笑,不过不知道是快被你掐哭了还是被我吓哭了。”
眼看着气氛愈发热烈,酒越喝越多,声音越来越大,气氛在被掰碎后揉软了,逐渐在升温中添加了诸多暧昧不清的年轻躁动。
阮衿抽到了一张牌3,看了一下压回去了。
很快听到邵雯雯得意笑着的声音,“我终于抽到大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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