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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一旦撞上物体,必然会映入其中限制所行。
影人可不只是君以诺一人的术法,安德鲁对于此道也是深究,在安德鲁跟前,君以诺的术法实在起不了多少作用。
甚少失手,如今却叫人破得干脆,那一刻君以诺也是愣的。
也就是这小会儿的微愣,给安德鲁提供了足够的反攻时间,后退的身形那一刻直接抵地,随后借了后退的力,安德鲁反退为进。
人若是发了愣,动作必然有所破绽,而安德鲁也是敏锐的找寻到这个破绽,出手,擒住君以诺的手腕,卸下他的长弓,随后闪至他的身后将他整个人死死擒入怀中。
臂膀如锁,囚得紧死,当君以诺人惊回神时,已无反击的可能。
当意识到自己被擒后,并且那擒下自己的人是谁时,君以诺竟是愣了。
微的再愣,随后转扭了身用眼角的余光瞥瞧安德鲁,君以诺惊道。
“怎么是你?”
他刚才追捕的明明是这次委托隐在幕后的家伙,可是追着追着,人怎么就变成了安德鲁?捕捉的对象竟然成了安德鲁,这一事叫君以诺觉了有些怪疑,不过怪疑之下很快的君以诺的心中直接被不悦跟不喜笼侵。
两次,连续两次,他竟然连续两次让同一个男人卸了自己的武器。
对于一个强大且自负的人来说,这种事简直是一生都无法洗刷耻辱。
当意识到自己的长弓再一次被安德鲁卸了,并且自己还被这个家伙死锁在怀里无法摆脱时,君以诺的怒火烧得那叫一个空前的大。
虽然是扭转着身体,只用余光瞥看着安德鲁,不过那从眸中迸射出的怒意,还是叫安德鲁的心顿了一下,随后在心里呼惊道。
惨了。
惨了,他居然又一次卸下君以诺的武器,不只是武器,还连点情面都不给他留直接死死将他捆锁在怀中。
君以诺是个怎样脾性的人,安德鲁哪会不清楚,这一次的自己,恐怕得更遭这小气男人的怨了。
当即也是意识到后头事的麻烦,安德鲁倒是连着身体都僵了,僵下的身体,正在寻思着如何解除眼下的尴尬,却听到君以诺说道:“抓得很过瘾吗?还不给我松开。”
语气中带了无法忽视的怒意,当听到君以诺这一番不悦的话后,安德鲁急忙松开手,为了安全还往后退了数步,几分尴尬看着君以诺,安德鲁说道。
“抱歉。”
简单的一句抱歉,是眼下安德鲁唯一挤得出的话,本以为松开之后来自君以诺的报复是避不了的,谁知君以诺竟然没对他动手,反是看着他,说道。
“技不如人,输了就是输了,有必要道歉吗?”
君以诺的性子,安德鲁最清楚,就是因为太过清楚,所以在听了君以诺这一番话后,安德鲁有些愣了。
自己可是连着卸了两次君以诺的武器,依了自己对他的了解,君以诺怎么可能只是简单的应了这么一句。
君以诺的性子,非常的傲气,就算最为疯狂的那段时日,也是傲得叫人觉着无奈。
可如今的他竟然认得这么干脆,就在那一瞬,安德鲁甚至有种感觉。
面前的这个,这个自己自认为最了解的人,也许如今已非自己。
最了解他。
这种认知,叫安德鲁的心直接抽了一阵揪疼,疼,自然是疼的,只是如今的他哪还有疼跟了解的权利。
到也是由着这一份疼继续下去,随后一点一点强行将他压下。
抽疼之下,尴尬自是无法避免,在君以诺应了那一番话后,安德鲁并未立即应语,而是环扫了四周确定这儿确实只有他们两人,安德鲁这才重新将视线遗落到君以诺身上,随后问道。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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