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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
“公司效益好哇。”
“对啊,这个月给你们涨工资。”
“谢谢老板,谢谢老板。”
他笑着,交叉双臂端坐着,来自劳动的嘈杂声使他心平气和,让他感到久违的脚踏实地,三点钟,再过十点钟走吧,他对自己说。
十分钟,十分钟似乎是多余的,时间令他胡思幻想。
当第一次从林睿口中得知杜向梅洗钱时,他就深信不疑,或许因不够狠毒,听说时也吓了一大跳,那时他已在着手慢慢脱离李暮云的圈子,以为终有一天可以彻底摆脱,以为她让手下洗她的钱,他们过他们的安生日子。
商陆不弱智,他以为的也仅仅是美好的丰满的想象,他担心过,思索过对策,可归根结底不是他懦弱,不是他不敢向李暮云摊牌,而只是不想那么早的让一个女人看到他的真面目,他的真实身份,他在做的那些龌蹉的生意,他的贪得无厌,他在违反的她所痛恨的法律底线。
他希望那个女人能把他想的好一点,想的善良一点,即便比不上章柳,至少该是个好人。
他想起那天林睿和章柳的订婚宴,她说她是他的法律顾问,她不会不管他的。
商陆的嘴角浮上一丝笑,这样就够了。
还剩两分钟,时间过的真快,他决然的走到电话旁,拨下烂熟于心的越洋电话。
“商老板,你好。”
慵懒的、得意的、高高在上的女音,仿佛笃定商陆会跟她联系。
商陆咽下涌上的屈辱感,平静的道:“李老板,久违了。”
她明知故问:“商老板是大忙人,怎么有空跟我联系?”
“再忙也不能忘记李老板,你跟我提到的钱,我凑齐了,马上打给你。”
“凑齐了?”
“凑齐了。”
“多少?”
“按照你的要求,十个亿,一分不少。”
“还是商老板有魄力,要不我说最喜欢跟商老板合作,你放心,上次出现的失误不会再发生了,我们做的是大买卖,小小的差错掀不起波澜,赚大钱的机会在后头呢。
我李暮云对兄弟绝对的讲义气,这十个亿当你入股了,日后分红……”
商陆苦笑着,人在做天在看,纸终归包不住火,在美国的几笔交易已经引起警方的怀疑,费尽周折甩掉烂摊子,受菩萨保佑侥幸逃脱大难不死,可总是有人将侥幸当作万幸,用运气做赌注,往往是赌急了眼的赌徒垂死的征兆。
眼下的处境正如温水煮青蛙,再撑下去必定死路一条。
但他清楚提醒的话就不必讲了,对于自掘坟墓的人来说,死也是一种快乐,虚情假意的空头支票还是省掉吧,他听着矫情,十个亿,倾家荡产,无所谓了。
“李老板客气了,我们是老朋友了。”
“是啊,朋友还是老的好,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挂掉电话,商陆感到自己的双手在发抖,保洁在卖力的擦桌腿,大概太过用力了,桌子似乎也晃动起来,桌上的文件、电话、茶杯、日历本都晃起来,日历上某一天打了一个红圈,那天是章柳的订婚日,此刻颤巍巍的在商陆眼前晃。
保洁心情很不错,哼起了歌,走了调,却仍在开心的唱着。
屋子里喷上了空气清新剂,弥漫开茉莉花的清香,仿佛回到了仲夏夜的七八点钟,星星点灯,蝉鸣陪伴,走在身旁的姑娘黑发扬起,白裙飘飘,眼眸低垂,小小的矜持和羞涩。
商陆觉得自己很多年没有闻过这种香味了,忽的有些想念,却忽的又记不得想念是一种何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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