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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登时传来不满的声音。
“你算哪根葱,空口白牙的,说让我们走,我们就得走,凭什么?”
“就是就是,现在讲究执法公开,你这大头兵,却要让我们避让,莫非是想要搞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冯锡范锵的一声,拔出长剑,双目扫视众人,森然道:“凭什么,就凭本官手中的这把剑,心中还有不服的,将来跟本官手中的这把剑,讲一讲道理——不过,我也提前跟你们把话说明白,本官的这把剑,是不生眼睛的,倘若一不小心,伤到了你,那只能说你活该了。”
“剑不生眼睛,难道你也没生眼睛吗……”
话音未落,剑光闪起。
就如雨夜,雷电划破长空。
人群中传来“啊呦”
一声惨叫。
却是一个面色发黄的汉子,以为躲在人群之中,没有人会看到他,发了几句牢骚,却没想到,竟被冯锡范找了出来,一剑将他耳朵给切了去,鲜血喷涌,那人惨叫一声,伸手捂住伤口,也不敢看向冯锡范,快步而去。
冯锡范收回长剑,长剑上没有一丝血迹,足见其快,“还有谁?”
冯锡范态度嚣张,双目扫视全场,“谁的心中还存有异议,此刻不妨说出来,本官一并解决。”
围观众人呆了一呆,轰然而散。
李牧羊听到陈冬生的问题,瞥了他一眼,良久方点头道:“本官,正是五门提督。”
一指地上尸首,“管平是你杀的吗?”
陈冬生矢口否认,“不是我杀的。”
刘衡:“……”
囡囡:“……”
幻羽:“……”
李牧羊神色一滞,差点破口大骂起来,“自己做的事情,都不敢承认,还有没有点武士的担当,如此心性,又如何在武道一路上,取得惊天成就?”
李牧羊问道:“那怎地有人告知本官,这管平在宝物阁之内,被一个青衣少年所杀?”
“这事,我也不清楚。”
陈冬生的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般,“是谁跟你说,你直接去问谁就好了。”
顿了一顿,陈冬生脸上出现了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他道:“或者,我也可以跟你说说,我见到的情形。”
“请讲。”
“呶,地上躺的这人,就是管平吧?照我看来,此人的脑袋不好使啊,他气势汹汹而来,跟这个老头儿,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然后就掏出一截手指头,吓唬老头,我觉得好奇,就上前走了几步,寻思听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瞒你说,我这人平时就很喜欢看热闹,孰料,我刚刚上前一步,这个管平,就跟发疯一样,居然抢过我手中钢刀,横刀自刎,将他的大好头颅斩了下来。
哎呦,一直到现在,我这心都还扑通扑通直跳呢~”
李牧羊神色一滞。
这是什么人,嬉皮笑脸,胡乱说话,还有没有正形?
“草泥马~”
冯锡范大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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