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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兮琳实话实说,谢娇容听罢,笑了笑,说:“不管你说的是不是真的,我都相信你!”
路兮琳听了她的话,有些无奈,她勾勾唇角,回了两个字谢谢!
接着,好不容易破了冰的两人又很快陷入了沉默。
沉默总是让人尴尬也让人拘束,时间分分秒秒地流逝,路兮琳开始感到不舒服,谢娇容觉察到了她的异样,扭头看了她一眼,问:“和我在一起是不是挺不自在的?”
如此直白的问题,路兮琳愣了愣,一时竟是不知该如何回答。
“也许我就是这样一个让人无法靠近的人,所以一直到现在,我甚至都不清楚文渊对我这个做母亲的到底是怎样一种感情!”
谢娇容忧声说道,像是在倾诉,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路兮琳敛了敛神,说:“贺夫人,文渊他很爱你!”
“是吗?”
谢娇容勾了勾唇角,垂下睫眸复问了一声。
“真的!”
路兮琳肯定地点了点头。
傍晚的时候,邓琪也得到消息赶到了医院,看到谢娇容和路兮琳坐在病房外面,她微微一愣,接着快步走到谢娇容身边唤了一声。
“容姐!”
“你来了!”
谢娇容抬头看了她一眼,应她。
“嗯!”
邓琪点了点头,随即扭头看了一眼玻璃窗内,眸中涌出一抹心疼之色,然后问道:“文渊他怎么样了?”
“他没事,医生说会很快醒来!”
路兮琳代替谢娇容作了回答,邓琪点点头,又随即安慰谢娇容说:“容姐,你别太担心了,文渊吉人天相,他那么优秀,还有那么多大事等着他去做,他一定会没事的。”
路兮琳看着面前的二人,虽然不解两人的关系为什么会突然变得这般融洽,但她什么都没多想,毕竟现在不是她花心思去想这些问题的时候。
随后,邓琪一直陪着谢娇容在医院里守到深夜,考虑到谢娇容年纪大了,为免再生出其它事情,在路兮琳和晚上赶来的杨岸飞的坚持下,加上邓琪的劝说,她这才和邓琪一起回了家里。
贺文渊的事虽然当时闹得挺大,但事后警方却选择了低调处理,甚至封锁了消息,所以并没有被媒体扩大出来,所以对贺文渊出事,并没有太多的人知道。
这也免去了医院出现在太多人探的景象。
路兮琳这几天一直寸步不离地守在医院里,虽然情绪已经不如第一天的时候那么激动那么容易受到影响,但每每一个人站在玻璃窗前看着贺文渊的时候,她都会忍不住心痛流下泪来。
而三天过后,贺文渊依旧没有醒来的迹象,路兮琳不禁有些着急,不过三天,她也终于等来了一个好消息,那就是贺文渊的情况差不多稳定了下来,可以进入监护室探视了!
在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杨岸飞正好也在,两人都很激动,路兮琳更是激动得紧紧地抓着杨岸飞的胳膊语无论伦次地说:“我可以进去了,文渊在里面,我要洗澡,我要干干净净的,岸飞,文渊没事了!”
不过虽然得到了探视许可,但考虑到贺文渊的情况,又由于上午要接受治疗和护理,所以时间并不长,只在每天下午的时候才有半个小时的探病时间。
然而即便如此,这半个小时对路兮琳来说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
在进病房看贺文渊之间,路兮琳认认真真地做了防护和消毒的工作,然后穿了医院准备的无菌手术服又在护士的一番叮嘱下,这才终于进了病房。
她慢慢地挪动着脚步走近病床,双眼目不转睛地看着病床上的那个男人。
那是她最心爱的人,是她要一生携手的人,是她肚子里面正孕育着的孩子的爸爸。
她的脚步移动得很慢,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好像生怕一不小心就会给贺文渊带来不好的东西一步,然而这每一步,也都像踩在刀尖上一样,明明在靠近,可是心却像是被人吊在空中,摇摇晃晃,好像一不小心就会掉落下来,摔碎心中所有的期待与希望。
她真的很害怕,尽管她是那么迫切地想到看到贺文渊,想到近距离地感受他的气息,让她知道他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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