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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童武装傻充愣,阮红第一次感到不知所措。
因为童武不管再怎么装傻,总有一句话他说对了,那就是易嬴府中家奴全都是新买来的,不管易嬴有没有向他们说规矩,童武不敢擅专的理由都很充分。
最让阮红感到不舒服的还是白花花居然不在家,这也让阮红甚至都没有了拿捏童武的由头。
不过,看到童武想要关上大门,阮红却知道不能让他得逞,因为这样就会让万大户也觉得阮红无能了。
童武虽然不知阮红与易嬴的关系,但阮红也不能因此就输给了一个区区管家。
在易府家丁准备收去挡门石前,阮红就说道:“童管家,花花姐真不在家吗?可即便这样,你也不必将我们关在门外吧!
要知道整个兴城县的人都清楚,尤姐就是知县大人下一个将要迎娶的女人,我们这也是奉了知县大人之意让尤姐先过门照顾花花姐。”
“不说什么规矩不规矩,至少童管家你总该让我们进府休息一下,免得知县大人到时怪罪。”
下人最怕什么?最怕的就是主人怪罪,何况还是一个入府不久的家奴。
童武既然不知道阮红与易嬴的关系,那就是易嬴还未与他交心的缘故。
一个主人未立规矩,又未能与主人交心的管家,凭什么代主人将客人挡在门外,何况还是万大户这样的重要客人。
阮红对压下童武非常有信心。
果然,童武一听这话就犹豫道:“这个,阮姨娘既然这样说,要不……”
话刚说到一半,童武的眼神就望着远处突然愣住了,甚至还兴起了一抹喜色。
随着童武一起转脸望去,阮红心中同样大喜。
因为不远处,白花花正在月季和两个护卫丫鬟陪伴下慢慢走过来。
看着白花花的脸色好像有些不甘愿,月季却颇有些眉飞色舞。
不过那不是高兴的眉飞色舞,更像带着某种调侃的揶揄味道。
不知白花花有什么事情让月季笑闹成这样,阮红也不再理会童武,拎着绯衣下摆就向远处走来的白花花迎上去。
“夫人,你就同月季说一说好不好。
月季只听说男人有纵欲过度的坏毛病,怎么女人也会有纵欲过度这喜庆毛病啊!
夫人你到底是纵欲过度?还是被纵欲过度?难道老爷真有那么强?你们每天到底要来多少次嘿呦。”
虽然月季声音并不大,最多只有白花花和两个护卫丫鬟能听到。
白花花还是窘得一下满面通红,两个护卫丫鬟也竖直了耳朵。
娇嗔一声,白花花轻啐道:“月季你闭嘴,这种事你也能拿到大街上乱扯吗?”
“怕什么,让大家都知道也好。”
月季却颇为洋洋得意道:“这样所有女人都知道夫人嫁给知县大人有多幸福了。
免得那些不开眼的女人就只知道说老爷又老又丑。”
“哼,你怎么越说越起劲了,要是你再这样,看我不将你这死丫头塞给老爷做陪房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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