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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手箍着她的腰,一手覆着她的心,闻声,都是下意识地紧了紧。
芜歌被他紧箍着,有些窒息。
他的气息灼热,夹着浓烈的情意和隐忍的欲望,喷洒在她脸上,她呼吸都有些不畅。
“拓跋。”
她呢喃,“松松手。”
贴在眼帘的那双桃花目唰地睁了开,拓跋焘也不知是无心,还是有意,蜻蜓点水地擦过她的唇:“你休想朕松手。”
“徐芷歌,你听着。
朕要定了你,知难而退这招对朕也是不管用的。”
他松开她的额,抬眸望向圆月,勾唇哼笑,“今夜,朗月为证。”
芜歌当真有些喘不过气,她循着他的目光看向那轮月,耳畔不真切地响起男子恣意低沉的声音。
“我拓跋焘要你,余生只要你。”
语毕,她只觉得心口一松,总算能自由呼吸了。
可才堪堪吸了一口气,心口就是一凉,耳畔是丝帛撕裂的声音,她垂眸,就见自己像一尊玉雕曝露在皎洁的月色下,而那个男子
“拓跋嗯——”
芜歌在心口被吸附那刻,倒吸了一口气,无助地搂住男子湿漉漉的束发。
巫女说得对,男人发起疯了,不仅不要命,更不要脸。
这宫闱里,看似空无一人。
可隐匿在暗处的暗卫,数不胜数。
“别,拓跋,别。”
芜歌有些语无伦次。
拓跋焘却像彻底沉溺在狂乱的深吻里,全然未听见似的。
芜歌在感觉到衣襟近乎全开那刻,羞窘到无以复加:“阿焘,别,别这样。”
见他全无反应,芜歌自知今夜在劫难逃了,她识趣地改口:“别,别在这里。”
身上肆虐的狂吻总算顿了顿,芜歌的心才稍稍安落,却又听到男子边吻边含糊地呢喃,“朕就要在这里。
朕要朗月为证。
你休想再反悔。”
这回轮到芜歌气急了。
只要一想到满殿都是隐匿的暗卫,她就心血翻涌。
可这个恣意疯魔的男人,她实在是不敢再招惹刺激他了,“不反悔,不要在这里。”
话音刚落,芜歌只觉得身子一轻,已被拓跋焘熊抱起,一个转身,砰地一脚踹开了身后的殿门。
殿内,未掌灯。
时值酷暑,窗棂大开,月光投落进来,倒并不昏暗。
芜歌扫一眼四下,这是拓跋焘的练功房,周遭全是兵器柜,白森森的冷兵器和那具银盔甲在月光下泛着凛凛寒光。
芜歌的心,蓦地突了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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