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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焘的声音瓮在女子莹润的肌肤里,满心都是忏悔的疼惜。
芜歌不知为何眼角竟渗出泪来,顺着额角一路渗进发丝里。
她还想推开他,只力道却是松了:“别这样,拓跋,再给我些时日。”
拓跋焘这才发觉身下的女子颤抖地厉害。
他当真没想今夜要将她如何。
“别怕,阿芜,朕今夜不会要你。”
他宽慰她,却也舍不得离开他期盼了这么久想要得到的心。
今夜,于他,何尝不是一场仪式?
他要在这个女子的心口下个定。
如是想,他总算释开那道粉红的伤痕,可就在阿芜松口气时,他蓦地含住她的心尖。
“拓跋——”
芜歌惊惶地睁开眼,微微仰起头,看向那个埋头在自己心口的男子。
房间里,只留着一盏青灯,周遭都笼罩在朦朦胧胧的微光里。
依芜歌的视力,她是不可能看得清这个男子的侧脸轮廓的。
可是,她实在是太羞乱,只觉得他的侧脸漂浮在朦胧的灯光里,像极了深夜暗湖里的渔火,在她眼帘摇曳着,忽远忽近。
她甚至看到他在用舌尖勾勒着她心尖的轮廓,又看到他含着她的心近乎想要整个吞噬。
“阿芜,我要你的心,阿芜”
他的轻喃很不真切地飘在她的耳际。
因为这渔火般的忽远忽近,芜歌止住了挣扎,只定定地盯着那模糊的俊逸轮廓
拓跋焘觉得这是一场醉心又折磨的仪式。
他原本是想在她全身都烙下拓跋的印迹,可吻遍她的心房后,他不得不抽身平躺了回去,否则他就无法兑现今夜的承诺了。
他喘息着牵过她的手:“阿芜,你帮帮朕。”
芜歌还迷失在方才的错乱视觉里。
她偏头看向身侧的男子,他的侧脸似乎是清晰了一些,又似乎是没有变化。
她又定睛看了看,对方才的话充耳未闻。
直到掌心传来灼热的触感,她惊地弹开手,却被那个男子捂住。
“阿芜,自从你回来,朕就没有过了。
不,从你离开平城,就几乎没有了。
不,更早吧,从滑台认识你。
阿芜,都两年了。”
拓跋焘解嘲一笑,“朕饿得实在太久了。
你帮帮朕,嗯?”
芜歌也不知是被这个无赖恬不知耻的无耻说辞给震惊了,还是依旧没从之前的视觉混乱里缓过神来,竟鬼使神差地任这无赖为所欲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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