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芜歌抬手,抚住他的脸,笑了笑,问出深埋心底许久,原本一辈子都不可能问出的话:“那玉娘呢?”
拓跋焘的面色变了变,随即他又狠狠地吻了吻她的唇,才道:“阿芜,那只是年少轻狂时的一个错。
皇室的传统是十五岁才给皇子安排侍妾。
朕才十三岁,还不懂何为男女之情,却对有些事很是好奇。
朕是错把依恋当爱恋了吧。
这么多年,朕一直道不清对玉娘到底是何情意,直到遇见你。
阿芜,朕不曾对哪个女子如此过。
朕爱你,爱到自己都心惊。”
芜歌笑了,这样动人的情话,但凡是女子都不可能无动于衷吧。
她扬起下巴,回吻了他的唇。
这一下直惹得身上的男子心悸不已。
拓跋焘一手托起芜歌坐起,一手牵过她的手,覆在自己的腰带上:“帮朕。”
这个矫情的男子,最喜欢叫自己为他宽衣解带。
芜歌好不容易对男子的服饰了解了几分,解起常服来总算没那么费劲了,可这回是戎装,连着护甲,又沉又笨,她扯着那衣带,当真是越解越紧的架势。
拓跋焘自觉是在自讨苦吃,便一边吻着她,一边裹着她的双手,带着她为自己宽衣。
好不容易解下护甲,露出里衣来,芜歌才发觉这个男子早已浑身汗湿了。
她闻到男子清冽的气息荚裹着尘土和汗味,蓦地让她回想起狼人谷的那个满月之夜,手便有些僵住。
拓跋焘此时已不管不顾,卸下绒衣,又脱开里衣,便欺身覆了上来。
他有些歉意地吻着她的唇:“阿芜,等会再一同去清洗,可好?”
“嗯?”
芜歌尽管收敛心神,还是有些心不在焉。
她自恼为何又想起那不堪回首的过往,便迷惘地盯着身上的男子,只想把这副眉眼瞧得更仔细些。
她伸手抚着他的眉眼,轻呼着他的名字:“拓跋。”
拓跋焘笑弯了眼,双手捧着她的脸,她双颊的熏红让他欢喜得恨不得吻上去。
只是,这回,他没有吻她,只这样捧着她的脸,仔细端详着。
忽地,他毫无征兆地沉身,一把将身下的女子据为己有。
他看到掌心那张绝美的脸泛起羞红的光晕,他看到她的双唇因为自己的索取而微颤着,继而是死死咬唇。
他用拇指拨开女子的唇,身下的索取愈发恣意,他依旧强忍着不去吻她:“嗯,阿芜,快活就叫出来,别忍着。”
芜歌只觉得这个无赖怕是个疯的,她咬唇隐忍住越来越急切的呼吸和快要止不住的声音,可又被他的指拨了开。
身下的床榻剧烈地摇晃着,身上男子的气息灼热又急切。
“阿芜,朕是你在这世上最亲近的人,你什么都可以对朕说,不要忍着。
阿芜,朕想听你的声音,朕爱你的声音。”
拓跋焘还在不断蛊惑着她,他吻她的耳垂,吻她的眉眼,吻她的脖颈,就是不吻她的唇,非要听她越来越急地收不住自己的呼吸。
芜歌觉得身上的男子真是坏到骨子里了,非得拿着这种羞人的关系来给她洗脑。
明明只是床笫之欢,却偏偏要安以世间深情。
最后也不知是谁先投降的。
芜歌只记得她在身体的极致欢愉里,不支地微仰了下巴,长长地骂了一句,“拓跋焘你混蛋!”
拓跋焘却是爽笑出声,越发狂乱地揉着她的腰,近乎是要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阿芜,朕好快活,朕知,朕的阿芜也是快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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