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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了这么多年,傅沛重新叫回她司徒末。
末末有点唏嘘,一时不知道怎么回他的话。
傅沛见她呆滞的样子,伸过手想揉揉她的脑袋,她下意识地躲开。
他自嘲地笑笑,收回手:“你怕我啊?”
“不是……”
末末想解释,却又不知道如何解释,“我……”
“放心啦,我人生也就那么一次化身狼人了,这都被你遇上了,大概是你祖坟风水不好。”
傅沛苦笑着说。
末末却笑不出来,斟酌了一下才说:“那……你是不是……”
“是不是不会再纠缠你了?”
傅沛好心地帮她接下去,“我不知道耶,你喜欢了我多久,我就喜欢了你多久,虽然没你那么专一,但还是喜欢的,那么久的喜欢也不是说放就放的,这点你比我更清楚吧,不然你也不会跟我纠缠了这么多年。”
末末想反驳说谁跟你纠缠了,最后还是说不出这种自打嘴巴的话,只得默默地听着。
傅沛一下子成了感伤小青年,感叹个没完:“所以,我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用纯洁的友谊来对待你,也许明天,也许很久。
如果你后悔了,要让我知道,指不定我还在等你呢。”
“傅沛……”
末末想说点什么但是被傅沛打断了:“你现在什么都不必说,就让我也犯贱一回好了。
而且你放心,我不会再拿这事去烦你,我现在就是一小说里的伟大配角,在一旁看你幸福,讲着都觉得自己太伟大了。”
末末谨遵他什么都不必说的吩咐,安静地看着他,他被看得有点不好意思,推推她说:“好歹也夸夸我是世上少有的痴情男子啊。”
末末觉得他好像突然长大了,居然有点欣慰:“你是世上少有的痴情男子。”
傅沛嘟囔:“算了,没诚意,你上去吧,让顾未易下来,我有话跟他说。”
末末警惕地看着他:“你要干吗?”
傅沛哼了一声:“你用不用这么护着他?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你就管不着了。”
她被调侃得有点不好意思,笑着说:“那我先上去了。”
转身离去,她没看到他脸上的痛苦,他也没看到她脸上的欣慰。
末末进门的时候发现顾未易端坐在沙发上,表情凝重,看样子他早就知道傅沛来了的事了,说不定还是他带来的,不然傅沛怎么知道他们住这里。
末末把手里的包包丢在沙发上,重重地坐下,手交叉在胸口,不说话。
顾未易瞅她一眼,最终还是沉不住气,问:“你不觉得你该说点什么吗?”
末末把腿盘到沙发上:“说什么?”
他拍了她腿一下,说:“脚放下去,傅沛跟你说什么了?”
末末耸耸肩:“他啊,说喜欢我呗。”
顾未易坐直了身子:“那你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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