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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世魁的东江镇岛兵在南边抢劫。
刘承宗的元帅府军在北边也不甘落后,他们要进辽东。
不过辽东的边墙,是他要跨过的第一道障碍。
辽东边墙不好凿开,倒不是因为墙高,实际上沈阳西北方向这片,边墙都是在人造土山上修的,并没有太高。
就连城墙,有的地段都显得简陋,只是用碎石堆出丈高石墙,连夯土都没有,爬着就翻上去了。
它的难点,在于是沿着辽河修的边墙。
辽河本身就是条一二百步宽的大河,这宽度本就夸张,想过去就得用船。
渡口船舶全被八旗收到对岸,塘骑沿岸跑了半天,都没找着渡船。
而且除了河流本身,在它两岸还有近千步宽的淤泥沙地,这玩意本身就是天险,所以有些地方的城墙才修得简陋。
这种河道的形成,是因为含沙量大,就像黄河也总改道一样,随着流量变化,河沙在某段堆积形成沙洲将河床抬高,河水就溜边往别处去了。
因此也有俗语说辽河是一年东来一年西。
这种河流状态对两岸居民当然不是好事,但对刘承宗是好事。
军队一边在周遭伐木,一边派遣塘骑沿着辽河向南,寻找能乘马涉水的浅滩。
能骑行涉水过河的浅滩没找着,但塘兵一路向南跑,在蛤蜊河与辽河交汇的河口岸边,找着个牛录村寨。
村寨人畜财货都被迁走,刘承宗的塘兵,却在这个村寨的路口碰见了关宁军的哨骑。
两拨人一波在寨子北边,一波在寨子南边,都正在屋子里翻箱倒柜,拾了能用的东西牵马出门,就走个正对脸儿。
关宁军哨骑是一身蓝色团龙纹布面甲,戴铁臂缚顶盔枪钵胄。
元帅军塘骑是一身赤色团龙纹布面甲,同样也戴铁臂缚顶钵胄。
两边精神紧绷,一见面就张弓举铳,然后大眼瞪小眼,盯着相同服制的兵衣铠甲,好几秒说不出话,脑子都卡宕机了。
塘骑先开口:“关宁军?”
对面的关宁军直接开弓就射,小队结阵打放三眼铳掩护,一边放一边喊:“是假鞑子!”
塘骑见状也当即拉战马当掩体,端三眼铳就砰砰放。
两边一共十个人,五个塘骑,五个哨骑。
砰砰的枪声不绝,随后又拔出刀锤战至一处,左近塘兵听见枪声疾驰而来,很快就凭借兵力优势,将五个关宁哨骑锤得起不来。
他们牵了马匹,绑起俘虏,不敢在寨子久留,一路向北退至塘骑百总处。
百总看见俘虏的关宁军也不敢怠慢,稍加拷问,就命部下赶紧把三个还有行动能力的卸了甲胄押至中军。
另外两个被铅子打伤,搁着不动回头做个手术没准还能活,送到中军肯定就是死人了。
人送到刘承宗这,又被拷问一遍。
元帅府中军的羽林虎贲,对他们肯定好脸。
很快,刘体纯就拿着拷问所得的情报,喜气洋洋地跑到中军:“大帅,两个情报,锦州的关宁军开到了三岔河,二百里外;那几个关宁哨骑知道,辽河沿岸哪里水浅能过河,离那个寨子很近。”
“三岔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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