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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色被吻得迷迷糊糊地,鼻端全是来自秦年时身上,那清冽的木质香气息,干净又深沉。
她觉得此刻自己所有的感官都失灵,仿佛处于半梦半醒之间,灵魂摇摇晃晃,就连台上那明明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也是一阵远一阵近。
其实江山色刚刚也是在担忧着秦年时。
在舞台上时,一半的江山色在思索着如何能够将脱口秀的时间延长,而另一半的江山色则是恨不能立即冲下舞台,去查看后台的情况。
那个颈脖上有刺青的男人,是如此危险,如果打火机不慎掉落在汽油上,该怎么办?如果后台成了一片火海,秦年时他们伤到了该怎么办?
就这样,江山色被分割成了两半。
而直到刚才,被秦年时拥抱住的那一刻,两半的她才重新被拼凑完整。
所以江山色没有拒绝秦年时的吻,她知道,在此时此刻,他们都需要这个吻来确定彼此。
江山色的双手环在了秦年时的腰上,他刚经历了一番打斗,西装外套沾染上了污迹,于是便褪下,此时只着白色衬衣以及烟灰色西装马甲,勾勒出他优越的腰线,长腿窄腰,高挺清俊,矜贵优雅。
他外间的人是冷的,但是灵魂却是热的。
他们坦诚相见过,她知道他的每一寸,他有很深的脊柱沟,像是崇山峻岭,惹人向往。
她的手就在那谷底与山脊之间徘徊,甚至于还碰到了他的腰窝,美学上,那叫做圣涡。
不得不说,这个男人,实在是件天赐的艺术品。
而此时,艺术品有了生命,辗转流连,在小小的隔间里刮起了风雨。
而就在这时,忽然外间传来了两道脚步声,一道是高跟鞋的声音,一道是皮鞋的声音。
一男与一女,逐渐向着他们靠近。
江山色猛然一惊,想要推开秦年时,然而却是徒劳,他反而将她抱得更紧。
“不行……有人……”
江山色睫毛微微颤动着,像是蝴蝶的翅膀。
那蝴蝶的翅膀,扫在了秦年时的脸颊上,就仿佛是猛然拨动了琴弦,那弦发出了颤动。
“我知道……他们不会看见的。”
他寸步不让,仿佛是要拉着她一起坠入深渊。
你说看不见就看不见?
江山色觉得,自己好歹也是一个脱口秀女王。
要是被人看见在后台这样放肆,传出去还怎么得了?
虽然她本来也没有什么形象,可至少也还算是个人。
江山色把原本放置在秦年时腰上的手立即松开,转而去推他那肌肉紧实的胸膛。
可是哪里能推得动?秦年时这个人就是一堵厚厚的墙。
江山色发了狠,伸手去掐秦年时,想把他掐疼了,让他自动退开。
然而秦年时却反而将她拥得更紧,他握住了她的双腕,将其反扣至她身后,将她抵在自己与隔间板的天鹅绒帷幕之间。
江山色感觉自己体内的氧气都快被压迫到丝毫不剩。
她用力地瞪住了秦年时,想要积聚出怒火,让他意识到自己的生气。
江山色以为,现在的自己,眼里应该飞出了刺刀,将他剜得片甲不留。
可实际上,此时的她,眼尾绯红,那红色一直延伸到耳廓上。
她睁大了眼,杏眼圆黑,眼神湿漉漉的,看上去可怜又无辜,哪里有什么强势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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