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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司马珩神色有所松动,刘意映继续娇声说道:“夫君,你就别生气我皇姐的气了嘛?”
司马珩顿了半晌,然后转过脸来回答道:“嗯,只要她不再胡闹,不乱教你,我便不与她计较了。”
“多谢夫君。”
刘意映望着他甜甜一笑,亲热地将头靠到他的肩头。
司马珩的侧眼看了刘意映一眼,嘴角情不自禁地微微向上弯起,缓缓伸出手来,将她的腰搂住。
刘意映轻轻闭上眼,靠在他身上,感觉有一种静谧安祥之感。
想到皇姐说他在三月跳进冰凉的湖水之中,她的心不禁轻轻一扯。
她仰起脸来,望着他,问道:“驸马,其实春日的时候,你也并不知道会尚我。
你被我皇姐下药之后,为何宁可难受得跳湖而逃,也不愿做我皇姐的入幕之宾?我皇姐虽然比你大两三岁,但也是风华绝色之人,你就不曾动过心?”
司马珩瞥了她一眼,咬着牙笑道:“原来在公主心里,司马珩便是如此好色随意之人?”
闻言,刘意映不服气地撇了撇嘴。
说的如此冠冕堂皇,做起来可不是这样呀?既然心里有李仪韵,便为她守到底呀!
怎么也没见他少对自己做那些不知羞的事啊?
此言之后,两人皆不再说话,车轮滚滚向前走去,两个相拥着的身影也随着车的行进微微摇晃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突然,马车停了下来。
范元的声音在车厢外响起:“大公子,到了。”
“好。”
司马珩应了一声,将手从刘意映的肩头放下,对着她说道,“公主,到了,我们下车吧。”
刘意映抬起如水的双眸望着他,微笑着点头。
司马珩笑了笑,先将身子探出身去,又回过身扶着她出了车厢。
刘意映一钻出了车厢,便愣住了。
马车并没有停在昭平公主府外,而是停在雒阳最繁华的东市上的德安大街。
她望着司马珩,一脸疑惑地问道:“驸马,我们这是去哪里?”
司马珩转眼望着她,说道:“公主不是还未用过晚食吗?今晚我们就在这食珍坊用食吧。”
这食珍坊是雒阳城最负盛名的食坊,刘意映早就听张煊说起过,却一直没有亲自来尝过。
听司马珩说今晚要在食珍坊用食,刘意映有些意外,问道:“驸马,你不是说还有紧事吗?为何不赶紧回府?”
“我说的要紧事,便是陪你来食珍坊用晚食呀!”
他含笑望着她,颊上的酒靥调皮地蹦了出来。
闻言,刘意映一下便呆住了。
他特意来接自己,便是要带自己来食珍坊用食?
见刘意映怔怔发着愣,司马珩又笑着说道:“公主,这食珍坊的螃蟹可是雒阳城里最肥美的,公主不去试试吗?”
听到螃蟹,刘意映顿觉腹中饥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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