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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你传染的。”
谭韶诗听到余芷笑了,一高兴,有了开玩笑的心思,板起脸用最认真的语气说了出口。
“真的吗?”
余芷摸摸她的头,也跟着严肃起来,“让我看看。”
谭韶诗稍微松开紧抱的手,抬眼去瞧,一对上余芷温柔的眉眼便破了功,忘记方才说了什么,扬起唇角笑了笑,不用捏嗓子就软软撒娇了,“只能请病假了对不对~”
“对,”
余芷蹭了蹭她的鼻尖,轻轻一按令她挺直身子紧紧相贴了。
这就超出谭韶诗的知识范围了。
家里温暖,她们俩又吃了一锅热乎乎带汤水的饺子,上身就穿了一件单薄的底衫。
离得近贴近了,谭韶诗便感觉到了余芷跟扣紧的指尖一样烫的体温,要融化在怀抱圈出的小世界里了。
“你……请了几天假。”
谭韶诗觉得这么下去,衣服会被渐渐发烫的身体烧化了,不敢直视余芷的眼睛,小心翼翼地转开话题。
“我没说具体的,但我这么做跟辞职差不多了。”
谭韶诗抿唇,“也是,我们在这么敏感的时候请假……已经在表态了。”
提到工作,余芷会端正态度,即使声音依然温柔,语气和措辞也会有一点改变。
余芷揉了揉她皱起的眉心,思忖片刻,好好与她分析了目前的情况,“公司不会等我们回去。”
“嗯。”
谭韶诗犹记得每一年汹涌而来的毕业求职大军,算算日子,“现在是年底,公司随便一招,就会有实习生来做廉价劳动力,对我走不走根本无所谓吧。”
余芷松开了怀抱,往沙发一靠,瞧着天花板的顶灯出神,“是我们。”
谭韶诗头一次看到余芷恍惚的模样,慌了,凑过去捏捏肩膀,“怎么会呢,你跟我不一样,是领导团队的总监啊。”
余芷按住她乱捏的手,“今天换领导了。”
“不不不。”
谭韶诗摇头,从各个方面开始说谢经理的坏话,“谢经理根本不适应总公司的节奏,花了几个小时看资料还没弄明白,靠着请外卖来收买人心。
唉,她的审美被网络专款养糙了,想的全是p图打折的噱头,眼界窄格局小,只会弄得一团糟。”
余芷没什么反应,有一搭没一搭勾着她的指头玩。
由着这漫不经心的态度想开来,谭韶诗忽而记起看过的一堆哄女朋友的经验谈,发现自己傻了吧唧在跟余芷分析当前情况,一点也不体贴。
其实,余芷离开公司是注定的事情,而谢经理的实力不行显而易见,她把事实重复了一遍,再怎么有理有据、逻辑清晰,还是没有安慰效果。
谭韶诗改一改思路,索性做个感情用事的人。
她狠下心,总会有超常发挥。
“不要不开心嘛,”
谭韶诗依偎过去,小声说了句肉麻话,“你永远是我的领导呀。”
她尽了最大的努力,硬着头皮把话说得甜甜的。
余芷扑哧一笑,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你啊……”
谭韶诗被余芷这声无奈的宠溺音惊了惊,高兴之余有点纳闷:她想了半天,千辛万苦挤出来的几句话怎么就没有余芷的两个字勾人呢。
她服输,扑到余芷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点的姿势窝着。
她们俩常常冷场,此刻没有话说,却是相互依偎的自在状态。
谭韶诗感觉到余芷用指头梳理自己的头发,配合地歪了歪头,余芷帮她抚平翘起的头发丝,指尖游到下巴轻巧一挑,便寻到偷笑的唇瓣,低头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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