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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山中遇险
从屹县到南郑的官道大体是沿着一条叫涤水的河流走向所修,所有的道路几乎都在谷地地穿行,再加上涤水两岸青山连绵绿树如茵,河谷里凉风习习,因此上虽然头顶依旧是骄阳炽火,走在道路上却是不觉得十分劳累,即便走上一途浑身是汗,可在树林中歇住脚,听着耳边阵阵松涛啾啾鸟鸣,不几时就汗水尽去浑身凉爽。
驮队的两个管事又是惯走这条路的老手,何时起何时止哪里停哪里住都安排得井井有条。
跟随着驮队的几个外人也都是和刘记货栈打了多年交道的老客商,既信得过货栈又信得过两个管事,无论大事小情,都只听两个管事的安排,从不和管事争执聒噪。
所以一路上虽然也出过一两桩翻驮架伤驮马的小事故,路程却几乎没有耽搁,从屹县出发后的第五天,驮队就到了南郑县。
在货栈南郑分号换过驮马补充了干粮,第二天就歇在安平驿。
第三天上午在安平渡口渡过涤水,便进了南郑县端州府和恒州府三地的“三不管地带”
。
三个月前被官军一举荡平的土匪头子闯过天,当初就盘踞在这里。
从这里开始直到走出燕山卫进入渠州地界,道路几乎全是盘旋蜿蜒在深山老林里,从走过这条道的同伴那里,商成也知道了象鹰愁岩、恶虎宕、飞云涧和一线天这些听着就让人心惊胆战的地名。
据那些人讲,几个月前被燕山卫军剿了的大土匪闯过天,当初就是带着手底下的喽罗盘踞在这里,强索硬夺谋财害命无恶不作,过往的单身旅客和商贩驮队没少被他祸害。
走过恶虎宕时,山娃子还给商成讲了一个故事。
四年前,李家庄子里就有两兄弟跟随一个驮队经过这里,不幸遇见了闯过天手下的一群喽罗,两兄弟里的哥哥为了保护自己的驮马,和土匪争执了两句,穷凶极恶的土匪就把那个当哥的绑在路边的一棵大树上,用刀在他身上割破无数个小口子,再抹上野蜂蜜,然后让成群结队的蚂蚁把他二哥围成了一个“蚁人”
。
“……弟弟想上去救哥哥,被土匪一斧子把头劈成了两半,”
山娃子绷着脸慢慢讲述着当年的惨事,“消息传回庄子,俩兄弟的爹当时就吐了血,连一个晚上都没能熬过去;大娘两只眼睛都哭瞎了……大嫂哭着央求人去收尸,把家里所有能变卖的东西都换成钱,连两个女娃都卖给了人牙子,才凑齐十贯钱,好歹把兄弟俩的尸首接回去……两兄弟下葬那一晚她就悬了梁。
……从此那家人就绝了户。”
山娃子说一句叹一声,平静的语调让人从心底里渗出一股寒气。
周围的人都木着脸不说话,只是低垂着头走路。
这种事情他们每年都要听说两三回,已经有些麻木了;在同情别人苦难遭遇的同时,他们也难免替自己感到担忧。
商成还是第一回听说竟然有这种事,脸色青白得几乎教人无法直视。
听着山娃子似断似续的讲述,听着山娃子那平缓得就象在聊着家长里短般的语气,他的心揪得就象有人把绳子拴在他心尖上用力抓扯一般。
他的牙齿咬得咯咯吧吧响,手里攥着的驮马缰绳几乎快要勒进肉里去,因为太用力,也因为太激动,他的胳膊都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驮队的副管事就走在他们旁边,伤感一阵之后好言安慰山娃子:“现在那家人的仇已经报了,燕山左军已经把闯过天给剿灭了。
我在燕州见过他的人头,装在一个木头笼子里,用长木杆挑起来挂在城门楼上。
和他的人头挂一起的还有四十三颗人头,都是闯过天手底下的喽罗。
听恒州的人说,被官军生擒活捉的二百多号土匪都在燕州,手里沾过血的一个都活不了,没背人命也要被送去镇前关做苦力修城你放心,不出两年,这些不是人的家伙一个都活不下来……”
前面一个驮夫鼻子里冷哼一声:“做苦力都是便宜他们!
按我说,就该把这些人全剁碎了喂狗!”
“他们的肉,狗都不吃!”
有人反驳道。
“那就拿去喂狼!”
“干脆送给突竭茨人,让突竭茨人用马把他们拖死!
一个个全都拖得肠穿肚烂,偏偏拖出去十里地还死不了,再叫上半天才能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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