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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死为鬼,鬼不再死,鬼魂魄散,永不超生;降阴之人,上行请鬼,中行驱鬼,下行打鬼,下行之法,杀鬼伤阴,不宜行之,必要所需,可则上行,请鬼留情,或择中行,驱打鬼走。
——摘自《无字天书》降阴八卷。
……
“师父,你说这军官府中有兵卒把守严密,还佩有枪支弹药的,怎么就闹了鬼了?”
白世宝和张瞎子站在一幢气派奢华的府邸门前,这府邸朱门白墙,青砖黑瓦,围墙砌的像豆腐块似的整齐,门外有数名身着军服的官兵荷枪实弹,轮番站岗,游走放哨,往来之人尽数先通报卫兵,待回禀后才开门入内,可见这家主子势头不小,恐怕不是个凡角儿。
“呵,枪杆子这东西吓人可以,真遇到鬼便手脚无力,连扳机都扣不动,别说放枪,吓得连屁都没响儿……”
张瞎子哼了一声,掏出烟杆来,坐在一块石头上,吧唧吧唧地抽了起来。
白世宝走过去也寻了个石头,抹了抹灰土,坐下后问道:“师父,那闫喜三已经进去半个时辰了,你说今晚这鬼还能来么?”
“嘿嘿,我给他的那道符沾了香油,鬼最喜欢油味儿,莫急,一会准来!”
话音刚落,这府邸宅院里便传来一阵阵尖叫哀嚎,接着便是听见一声枪响,门口站岗的守卫听见后慌忙抄起家伙,推开大门便冲了进去,正好和门内慌乱跑出的人群撞个满怀,接着陆陆续续地跑出来一群人,闫喜三也夹在其中,各个是吓得脸色苍白,哆嗦成一团。
张瞎子将烟杆朝着脚低磕了磕,将烟灰熄灭,用布袋一裹揣入怀里,慢慢地站起身来,对白世宝说道:“你瞧,这回该有人请我们进去了……”
白世宝慌忙起身,手里攥着护身符,跟在张瞎子身后问道:“师父,什么鬼这么恐怖?把他们吓成这样。”
“不看不知道……”
张瞎子说道。
闫喜三看见白世宝二人走过来,吓得浑身发抖的说道:“鬼,真的闹鬼。”
“那鬼长成什么样?”
白世宝问道。
“长长的红舌头,满脸是血……哦,她还舔锅底儿。”
闫喜三慌道。
这时身旁一位穿着白色睡衣的中年男子被几个士兵搀扶起来,腿脚发软,显得精神未定,牙齿只打颤地向白世宝和张瞎子问道:“你……你们是?”
“我们?我们就是今晚在你祖坟前睡上一宿的赌局人,你要的那阴鬼之物已经叫闫喜三拿给你们了,这回算是信了?”
白世宝见士兵敬他,猜到他定是这些士兵的头儿,也是宅子的主人,便按照张瞎子说的要将这出戏唱完,言语中没提闫喜三装鬼之事。
“信了,信了,只是你们把这鬼引到我宅院来了,这当如何是好啊?”
中年男子一脸焦急的问道。
“我们能在坟前将那阴鬼之物取来,也能在这里将这阴鬼驱走,不过价钱却要另收。”
白世宝一边说,一边扭头看了看张瞎子,发现他闭着眼睛并没有言语,便开始和这中年男子谈起报酬来了。
“有有有,只要你们能将这鬼除了,要多少钱我都给!”
那中年男子哆哆嗦嗦的用手一指身旁的一人,说道:“李副官,去房间拿钱,让这二位高人除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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