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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这两个人在说什么呀,我听得好辛苦啊。
不过,直到方才仿佛被紧紧无法动弹的身体,现在宛若羽毛般轻盈无比。
我看得出石苓人对于祖佳‘残渣余孽’的挖苦不以为意,他对我点点头,“这种心理暗示的风格和艺术家的画风一样,装饰起来的画们反过来试探着鉴赏的人。
虽然就我的眼光来看,现在许多被吹捧的著名画家和涂鸦根本没有什么区别。
当然那也挺不错,不用纠结于画本身。
不是每个人画的画风都能被大众接受,艺术的鉴赏力和对环境的感染力缺一不可。
有天赋的人才能让画面上的感染力生效,天赋越高,画的感染力也就越大。
而且每个有本领的人都有自己的风格,外行人看不出来,但内行人就有所感觉,就象人的字体字如其人一样。”
“如果这不是鬼怪作祟,而是、是一个‘人’做的,那么会和传说中的江相派有关吗?”
于祖佳步步紧逼。
江相派,为什么又提到江相派?
“之前我对江相派了解不多,但根据这几天入手的资料,从沈同学那晚的那个幻觉和林友亚密室失踪的手法上看,这是一个人做的,很可能与江相派有关,但还要再调查看看。”
石苓人谈兴大发,“我看过许多文献记载,这个江相派很邪,有很多不可思议的事,和此案有许多事可相印证。
比如筒子楼密室杀人案是怎么做的、于宫音的内脏器官为什么有衰竭的情况,为什么当天那个所谓的尸体会变成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这不符合科学规律。
那个筒子楼地下人防坑道口是什么人建设?那个不曾露面的二道贩子是不是幕后黑手?”
“这些也是我们的侦破方向之一,只不过现在人手不足,只能发动群众举报,目前还没有有价值的线索。”
于祖佳说。
“还有――引的我、还有刘耀勇他们对女鬼索命深信不疑的那些事情,我是说我……她们的那些梦境,是否也是你说的那个江相派能做到的?”
我问。
那时候,虽然我心里明白,不知为何身体却动也不动。
这样的恐怖经历,是人力所能造成的么?
游以默虽然遇过见过许多匪夷所思的事情,显然骨子里的唯物主义一时半会还是没有办法改变,听到这里,忍不住反驳:“怎么可能!”
“未必不能!”
于祖佳叹气,“我前两天请过局里的老队长喝酒,转弯抹角打听江相派的事情。
酒酣耳热后,他神神秘秘的告诉我一句话……”
“什么话?”
“江相派以文御武,不足为虑。
可怕的是江相派的那些‘三山五岳’的客卿,和树倒猢狲散的江相派不同。
他们是以家族方式,代代传承,树大根深,一直到建国后仍有蛛丝马迹,只可惜被十年动乱斩断了。
其中的‘五岳倒为轻’也就罢了,而‘三山青天外’,那些道士高僧必定真的有真本事才行!
决不是滥竽充数骗人钱财的那种!
他们会让你的人生变成……梦幻泡影!”
“那我们岂不是需要一语惊醒梦中人?”
游以默搭腔,嘿嘿一笑。
“要我看,他们就是因为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罢了,有的人是亏心短行,有的人是要寻找‘梦中’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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